就这样。
足足有十分钟。
熊孩子妈妈才揉揉了酸痛的手腕,停下了手。
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就一开始用的是木棒,后边都是用的手。
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真打坏了,她也心疼。
此时,熊孩子的屁股比猴屁股还红,浮肿肉眼可见。
看着与儿时记忆里相同的场景,宁安微微叹了一口气。
直播间网友兴奋了。
“哦豁,教主哥哥看不下去,要出手制止了吗?”
然而。
宁安返回卧室,取出了一瓶碘酒,递给了红裙母亲。
“给他把这个抹上吧,消消毒,毕竟木棒也不干净。”
直播间网友欣慰地笑了。
“别说,小道长就是人好,见微知著,我要给他生猴子!”
红裙母亲接过碘酒,对宁安说了一声谢。
正准备给王小胖消消毒,却只听他龇牙咧嘴,小声瞎嚷嚷:
“你个狠毒的女人!我要回去告诉我爸,呜呜呜。”
“以后等你老了,我就拔你氧气罐……”
顿时。
红裙母亲咧开大嘴,露出恐怖阴森的笑容:
“拔妈妈氧气罐?傻孩子,妈妈是恶魔,妈妈不用呼吸空气的。”
“刚才是妈妈不对,用不干净的木棒抽你,没有考虑感染不感染的问题,来,妈妈给你消毒。”
不等王小胖脸色一僵,有所反应。
红裙母亲已打开瓶盖,对准熊孩子撕破皮的伤口,径直倒了下去。
黄褐色带着剧烈刺鼻性味道的液体,瞬间与王小胖受伤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
瞬间。
熊孩子就炸了,比过年杀的年猪惨叫声还要大。
“啊啊啊,痛,痛,火…着火了。”
“妈妈,我知道错了,你别倒了……”
“妈妈!我爱你,真的爱你,停,啊啊啊……”
嘶!
顿时,直播间的水友通通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槽!要我说,孩子妈妈也是个狠人,我平常受伤都是拿个棉签,小心翼翼擦拭伤口,这直接一瓶往下倒。”
“要我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他没这么皮,哪有这麽多苦头受。”
“我也赞同,现在正是给他树立正确三观的时候,就需要这种不惯着他的态度,才能长出茁壮大树。”
等这瓶碘酒全部倒完,红裙母亲拍了拍手,这事也就过去了。
只剩王小胖趴在石椅上哼哼唧唧,痛的翻不过身来。
看见事情结束,宁安也是扭过头,笑着道:“小道小的时候,也是这般顽劣,幸好我妈妈也像女居士一般果敢,我才没有长歪,不过…”
正当所有人以为宁安要说这惩罚太重时。
宁安却是笑着轻声道:
“这样打后才消毒费力还不健康,居士可以考虑一下提前用碘酒给木棒消消毒。”
哗!
“这……这莫非是朕的刑部尚书?这些日子朕看走眼了?”
“用碘酒提前消毒,这他娘的是一个正常人该想出来的?”
“我有个对付熊孩子的好办法,给他皮肤开个口子把蚂蝗放上去,等蚂蝗快钻进去的时候就拔出来,换另一个口子继续钻,给他吃甜食让他蛀牙,蛀到牙神经,啥也不用干就能让他天天疼。”
“你这个不行,我是训狗的养猫的,就给他涂点猫薄荷猫罐头的,让一群猫用倒刺的舌头不停地舔他,一直舔到能看见骨头为止,我就不信他不听话。”
“阎王爷怎么也转世了「滑稽」。”
“在坐的都是刑部尚书出身吗?”
“何止刑部尚书,各位恐怕是地狱十八层地狱的行刑官在地狱无聊,来人间找乐子了,就跟回家一样「狗头」。”
直播间各种人才层出不穷。
而红裙母亲也像是发现了盲点,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智慧。
王小胖哪还顾得上屁股疼不疼,直接一个挺身:
“妈,我再也不敢了。”
“我保证,以后努力学习,努力不挂科,争取考个好成绩。”
熊孩子妈妈一听这话,眼睛更亮了。
这属于是意外收获了。
不过终究是自己心头肉,红裙母亲摸着他的小脸,温声道:
“你可是妈妈最心疼的宝贝,妈妈怎么会舍得打你呢。”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学习,好好考试,妈妈就不会木棒用碘酒消毒打你的,知道了吗。”
随着母子二人走出道观,直播间的水友仿佛大梦初醒。
“草!又沉迷美色,这个世界能不能出一个防沉迷系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