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打伤当人质,如果真依法处置,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哎,什么警员?小道怎么只看见小偷欲偷未遂,被主人英勇无伤制服,随即向警局局长报案呢?”
嘿!天才!
丁义珍抽的烟都忍不住往回咽了两口。
这他娘的不是天才是什么?
不过也并未生气,毕竟谈判么,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扯皮,真正见真章只在一瞬间。
就在丁义珍另一套措辞准备出口时,就听宁安干脆道:
“那个,丁局……其实,没必要这么拐拐绕绕的,开门见山吧。”
“今天你们来,无非是两件事:一是某位位高权重的人物想来上香,你们来这摸排;二是想办法把我弄走,换成你们的道士,等他走后,在让我回来?对么?”
看着丁局雷打不动的温和神色终于浮现一抹诧异,宁安身子微微前倾,笑道:
“你的警员都是好样的,一个字都没说。”
见丁局眼中浓浓的不信任,宁安轻咳,问:
“大人物来我这请愿,不就是冲着我这灵验么?”
“你的人其实潜伏的很好,但错就错在他们不该假装香客,更不应该许愿,在长春观许愿,只要祖师爷听到,无有不应,同样,小道作为中间人,也无有不知。”
“…哦…”
丁义珍听后不置可否,反而淡然了。
如果再来一盏茶,他甚至都想坐下来听宁安在这瞎编了。
宁安也不多解释,反而加重语气:
“把自家祖师爷的徒子徒孙赶出去,请外来道士念经,丁局,你知道的,放在哪家道观都是一个不可能接受的事实!”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商量,毕竟你根本不知道他对于国家的分量……当着我的面,你竟然……”
“哎,先别扣帽子。”
丁义珍本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警告敲打,但却被宁安打断,笑道:
“小道有分寸,自然不会去挑衅你们,等你看了这个视频,再有其他说辞也不迟。”
丁义珍半信半疑地接过宁安递过来地手机,里边是一段监控存储录像。
仅看两眼画面,丁局瞬间感觉回到了曾在天府之国任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