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墨激斗张之维,战胜对方之后,唐门山门内。
因为中毒而昏迷的吕慈也在此刻悠悠转醒过来。
看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吕慈左右转动了一下脑袋,发现兄弟们都围着自己。
吕慈一边摸了摸有些不舒服的肚子,一边向周围的同伴们询问:
“我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几人回答,吕慈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了一道声音:
“说给你们解药就会给的,没骗你们吧?”
吕慈循声看去,只见许新此刻正双臂环抱,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自己。
吕慈梳理了一下脑中杂乱的记忆,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许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接着,许新一把抓住了吕慈的手,一脸热切的开口:
“吕少爷,你可总算是醒了!”
“来来来!咱俩好好唠唠!”
听见许新的话之后,吕慈突然感觉自己腹中的痛感愈发的剧烈起来,他微微颤抖着身体,有些勉强的做出一个微笑:
“许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先去方便一下。”
可是许新仿佛是没听到一般,一只腿直接盘坐到了吕慈的床边,并且伸出一只手按住吕慈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
“别急嘛,吕少爷不是说跟我投缘,要好好亲近吗?”
吕慈实在是忍受不了腹中翻江倒海的剧痛,他的括约肌已经向他发出了失控警告。
吕慈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甩开许新一个翻身下床,冲出房门边跑边喊:
“茅厕在哪?”
“茅厕在哪?!”
见吕慈跑出去,许新也顺着追到了房门口,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呸!”
“我巴豆做的解药怎么样?毒不死你还窜不死你了?”
两小时三十分钟后。
一连窜了几十次肚子,浑身上下已经有些虚脱了的吕慈蹲坐在板凳上,一边大骂着许新缺德,一边抬头看向一旁的一个魁梧男人:
“二哥,咱们现在还在唐门内吗?”
“在,这里是唐门接待客人的客房。”
魁梧男人吕二哥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闻言,吕慈脸上露出了几分不甘的神色:“那就好,还有戏,等再见到门长,我一定磨到他答应。”
听见吕慈这话,为首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笑着开口:
“老七,你是拉肚子拉糊涂了吧?”
“门长若是没答应,你觉得我们此时还能在山上吗?”
“懂点事,难道非得逼门长亲口承认才算答应我们吗?”
吕慈点了点头,心中一时间百味杂陈。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了许新的声音:
“吕少爷,要是拉痛快了就跟我走,门长请你去一趟!”
唐门山门口处。
老门长于两名唐门长老站在此地,抬头眺望着远方。
此刻吕慈跟随着许新走到了跟前。
“吕慈,见过唐门长,见过两位长老。”
吕慈向着老门长三人打了招呼。
老门长没有回头,依旧目视远方,缓缓开口:“少爷陪我见个客人。”
闻言,吕慈面露不解之色,有些疑惑的开口:
“门长,究竟是什么客人,还需要您在山门口处亲自迎接。”
老门长依旧望着山下:
“你们也是客人,是需要迎进山的客人,但有些客人,不能进山,只能在这里见。”
听见老门长的解释,吕慈依旧不太明白,不过此时一道人影已经缓缓自山门外的台阶上拾级而来。
山门下一名唐门门人从人影手上接过一封信,接着递给了站在老门长身旁的唐门长老。
长老打开信封,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接着看向老门长缓缓开口:
“门长,这是一封战书,里面还有名单。”
就在这时,只见送信的那道人影抬头向上看:
“中间的这位,就是唐门的门长唐炳文先生吧?”
“我们比壑山与贵派交手多次,现在实在不忍看到双方再这么伤亡下去,可我们之间的冲突必须要有了了断。”
“所以我提议,我们双方各出十人一决胜负,除掉对方十人而己方还有幸存者为胜。”
“若我们比壑山败了,从此不再与唐门为敌,并永远不再踏上你们的国土。”
闻言,老门长眼睛一眯,淡淡开口:
“若我们败了呢?”
听见老门长的问话,送信人笑了笑,朝着老门长的方向伸出右手,并且摊开:
“若是贵派败了,我们只要一样东西,依然可以了结我们之间的冲突。”
说着,送信人话语一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