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许新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上去就要干架,却是被一只手指勾住衣领给拽了回去。
此刻,站在许新身后的于姑一边拉着许新,一边大声向前方几人开口:
“唐门的事确实不让旁人插手,不过……”
“吕家人恰好路过此地,又被忍者袭击,出于自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多谢!”听见这话,刚毅男子和身旁的同伴一齐向着唐门几人抱拳道谢。
一旁的林间战场上,吕慈正在和礼帽男在场上绕着圈。
礼帽男拖着已经崩断受伤的右腿在场上艰难的移动着。
饶是血迹已经在地面上画出一道弧线,礼帽男也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他知道面前的青年人有一门诡异的手段,可以通过他接触到的任何媒介来传导攻击。
而眼看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礼帽男也知道不能继续这样拖延下去。
他扬起了自己的披风,将自己所有的飞刀全部召唤出来。
一把把飞刀被礼帽男的炁劲操纵着,飘浮在他周围的半空中。
“一起上,全力杀了他!”
礼帽男朝着自己的同伴绷带男大喊一声,要跟他合势而击,斩杀吕慈。
下一瞬,礼帽男双手一挥,所有的飞刀呈暴雨之势,铺天盖地的朝着吕慈疾射而去!
而另一边的绷带男也是如此,他浑身上下各处的绷带全都解绑,朝着吕慈攻杀。
面对两人合力,那几乎密不透风毫无闪避空间的组合攻击,吕慈双手手掌处,各自凝聚出一团湛蓝色的炁团。
紧接着,他双手一前一后挥舞,然后身体也跟着旋转起来。
“呼——”
呼啸的风声响起,吕慈双手的炁团在顷刻间化为一道巨大的蓝色防护罩,将自己护持在其中。
“啪!”
“啪!”
“啪!”
“啪!”
“……”
飞刀和绷带打在吕慈制造的炁劲防护罩上,直接就被弹开,根本无法伤到防护罩内的吕慈分毫。
而待两人攻势已尽,两道如意炁劲猛地从两人身前的泥土中迸射而出,打了两人一个猝不及防。
“嘭!”
“嘭!”
两声闷响,强大的力道直接将礼帽男和绷带男重创!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而另一边,蓝色的如意劲防护罩缓缓消散,吕慈站在中间冷哼了一声:“我在镇子上打不过那位许先生,还打不过你们两个了?”
“真以为我吕慈是个菜鸟不成?”
他吕慈再怎么样,能跟吕家大少并成为吕家双壁,可绝非浪得虚名。
虽然他打不过许墨,可也仅仅是打不过许墨而已,对付这几个比壑山忍众,还不是问题。
此时吕家一行人的几名黑衣人走了过来,一把将倒在地上的礼帽男拉起,用手固定住脑袋让他看向前方。
此刻礼帽男的前方,吕慈从吕家一行人的同伴手中接过一把砍刀,接着缓步走向同样倒在地上的绷带男跟前。
下一秒,吕慈面无表情的举起砍刀就朝着绷带男砍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从绷带男的口中发出,下一刻一把烂布条直接就塞进他的嘴中,让他呜咽得发不出声音。
而吕慈则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依旧是一刀一刀的砍着。
直到绷带男变成一地的血迹与碎肉,直到吕慈胸前衣襟,手中砍刀全都沾满了飞溅而出的血浆,他这才停手。
看着眼前的一幕,唐门众人都是一阵皱眉,而被吕家几人压着的礼帽男更是瞳孔收缩,眼神惊恐。
接着,浑身是血的吕慈转身走向礼帽男。
看见这一幕的礼帽男拼死想要挣扎,却被吕家几人死死按住。
而吕慈并没有继续挥刀砍向礼帽男,而是从口中说出了几句东洋语:
“记住我的脸!”
“别忘了来找我。”
“尤其是让你们那个叫什么魔人的来找我。”
说完,吕慈示意身边的同伴放开礼帽男。
礼帽男惊了,他没有想到吕慈居然要放了自己,他不顾自己受伤的腿,立刻闪身逃跑。
“混蛋!是谁让你放他走的!”
不远处的许新看见吕慈居然放跑了一个比壑山的小鬼子,脸上立马露出恼怒的神情,破口大骂道。
而听到声音的吕慈则是立刻转身,双头抱拳,歉意开口:
“我知道这样做对于唐门的众人来说是很大的冒犯。”
“可是为了给大哥报仇,我不得不这样做,今后可能还会有得罪唐门的地方,唐门如果有怨气我们兄弟几个全都担着,只是和吕家其他人无关。”
“你以为这样说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