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影院的讨论对象,主要包括了两类。”
“‘类e?tale对象’和‘类Frobenius对象’。”
“粗略地说,前者,我们通常表示为D,由抽象拓扑群π1(X)给出,被认为是一个内自同构的群,同样的,正如在IUTT理论中所讲述的那样,我们可以考虑抽象的伽罗瓦范畴的有限e?tale覆盖,而不需要选择基点。”
“……”
萧易的讲述开始。
他的语调缓慢,但却有力。
似乎很有自信一样,对于自己所说出来的东西,即使放慢速度,任由在场这么多的数学学者们仔细思考,也完全不担心会被发现其中存在的错误。
在场的人们也都跟随着他缓慢的讲述,认真地分析了起来。
尽管不是怎么相信萧易的想法会成为终结这场辩论的定论,但不管如何,舒尔茨允许了他继续说下去,而望月新一也没有直接指出他的错误,相反,从他的神情上看过去,似乎还出奇地有种被难住了的感觉。
再加上这个年轻人缓慢讲述时的那种自信……
说不定,真的会有奇迹发生了?
当然,在他们的眼中,萧易缓慢讲述是因为自信,但实际上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进行英语演讲,而且还是数学专业的英语演讲,因此才放慢速度,让自己不至于说错。
不过,对于自己这个想法的自信,他还是有的。
实际上,在听完舒尔茨和望月新一在第五个问题之后,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的争辩,使用了他在《非奇点解析和绝对远阿贝尔猜想》中的思想。
所以,他不仅能够听懂,而且还能够明白他们是怎么得出相应结论的。
尽管受限于他并没有看完望月新一的IUTT论文,毕竟六百多页,就那么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再加上其中的晦涩难懂,他也仅仅只是把里面涉及到远阿贝尔几何的内容看完了,毕竟他本身就熟悉远阿贝尔几何。
而针对其他的内容,了解的就并没有那么透彻了。
但终究,即使不透彻,但却也让他熟悉了这些理论。
所以,当望月新一指出“霍奇影院是抽象地来自固定的一次删截椭圆曲线X的数据”时,他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b“假设Cp,g是p-adic域K上亏格为g的双曲代数曲线。那么Cp,g的K-自同构群自然同构于它的geometricetale基本群Γ=π1^et,geo(Cp,g)的连续自同构群。”
“该定理,即是望月教授于1999年在远阿贝尔几何上所证明的\b一大重要定理。”
“再参考之前的内容……”
说到这,萧易忽然顿了片刻,征询道:“或许我可以使用一下黑板吗?”
“啊?”
舒尔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听清楚萧易的话后,他便迅速地说道:“当然,完全可以,这个房子里面,谁拿着话筒,谁就可以使用黑板。”
“谢谢!”
萧易点头,走到了黑板前。
总算可以用黑板了,前面的那些理论倒是可以口述,但接下来的内容就实在需要用数学式子来进行解释了。
他找了片空白,开始写了起来。
【|X|=(lim←?Z|G(Z)|)/πalg1(X)】
【……】
一拿到黑板的他,仿佛也回归到了熟悉的环境中,\b三两下,便将黑板上剩下的那些空白区域给写完了。
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直接拿出了黑板刷,将舒尔茨和望月新一他们刚才所写的东西给擦掉。
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擦掉了一位菲尔兹奖得主,以及一位远阿贝尔几何大师辩论过程中的板书,听起来似乎有些放肆。
然而,此时并没有人在乎这些事了,相比起萧易写出来的东西,那些板书,也仅仅只是板书,太——微不足道了。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
舒尔茨那一直捏着下巴思考的表情,逐渐恍然了起来。
而主桌上,法尔廷斯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他已经逐渐明白了萧易的想法。
随后他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人,对这个人说道:“这个孩子很聪明,不是吗?”
他旁边的人,也是一名日本人,和望月新一同样来自于京都大学。
森重文,菲尔兹奖得主,上一任国际数学联盟的主席。
尽管森重文并不是望月新一证明的支持者,但他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为了给望月新一站台,至少,望月新一不会因为孤军奋战而遭到欧洲数学界的以势压人。
日本的数学家们,算是比较团结的。
但显然,今天的望月新一,即使没有遭到别人的以势压人,但是却意外地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