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
这个年代国人普遍不那么自信,最有市场的言论就是我们要反思,我们要学习,我们要努力和国际接轨。
放到今天的舆论环境下,对于巩莉不会讲英语还当上了欧洲三大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应当是称赞远远多过抨击的。
路老板当然是机敏的,他迅速转述了记者的问题,临时充当翻译,巩莉这才镇定下来。
从她被宣布为主席开始,就一直在承受着媒体的口诛笔伐。
法国记者面色不善地瞟了眼路宽,简单采访了几句就悻悻离开,巩莉的脸色非常难看。
“巩莉姐,这记者是故意的吧?”
“是的,都等着挑我的错呢,呵呵。”
刘伊妃一脸懵懂:“路导,什么意思啊?”
“电影节采访都是要预约的,这个女记者显然是为了制造话题,趁着翻译不在,给巩莉姐搞个突然袭击。”
巩莉招呼几人坐下:“说得没错,这群西方人骄傲得很,他们觉得让一个中国女人做评委会主席很荒唐呢。”
“我昨天接到《楠方都市报》一个记者的求助,他预约采访被工作人员无视,后者假装听不懂他的英语口音,从早晨拖到晚上都没办好采访证件。”
“后来我找人过问给他们办了证件,你知道那个白人工作人员说什么吗?”
“他说你们中国人也懂电影?采访证给你都是浪费。”
刘伊妃最先沉不住气:“太可恶了这群人。”
田状状和路宽都是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傲慢与偏见,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