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这会儿还叫作商业大厦,还有新世界百货和大洋百货等几个。
“你们是要去中山路附近吧?”路宽笑着问道,布鞋在踏板上轻点,在车流中穿梭自如。
“你怎么知道的?”江琴琴容易晕车,和周讯换了位置坐在副驾驶,睁着剪水双瞳瞄着小道士,感觉他身上的神秘主义色彩愈发浓厚。
路宽侧头瞥了眼当世的“国内第一苦旦”,本钱至少比周讯要厚,安全带穿过起伏的山丘,稍显厚重的冬衣都没能挡住旖旎的胸前风光。
“忘了我是道士了?法眼通天的。”
“切。”周讯在后座不甘寂寞地出言讥讽:“那你待会儿给我们算算,准了姐姐们请你吃饭。”
“不用,今天我来,刚赚了你们张导一万块钱,买了个手机花了3000,还剩不少呢。”
江琴琴和周讯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前者脱口而出道:“你赚点儿钱不容易,怎么不省着些花啊?”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铁路警察,母亲是普通家庭主妇,自己又是一路打拼过来的,不是何不食肉糜的女星。
周讯也赞成道:“是啊,好容易有个剧组找你做顾问,下次再想碰到个有什么道教背景的戏多难啊。”
路宽笑道:“也不一定就要做宗教顾问啊,哪个剧组开机不上香不拜庙?这几年国内影视行业规模越来越大,还有很多香江剧组过来拍戏,我看我的用武之地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