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毫不沾边。
对偷走了自己最重要东西的醉月,阴毗奴也完全不想和她过什么快活日子。
她对醉月恨之入骨。
可小林溪不一样。
小林溪就像是话本故事里被偷走了衣服的仙子。
阴毗奴真的开始思考,在被自己强吻之后,小林溪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
如果是的话,那阴毗奴就很苦恼了。
该怎么把小林溪从醉月手上抢走呢。
说起来,从醉月手里面把小林溪抢走,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报复方式。
将脚收回来,阴毗奴改踢为拳。
然而高手过招,瞬息变化便影响万千。
只是这刹那的功夫,那柄极细的剑便已经从九天之外刺下,挟着要将天地都断开的剑势,剑——
来到了阴毗奴身前。
阴毗奴一拳轰了上去。
黑色的血从她指缝间一滴滴渗下,林溪怔怔地看着阴毗奴指间渗出的血。
“为什么...”
“踢上去的话,不是来得及吗?”
“...”
阴毗奴侧头,那双曾经宛如炼狱中归来的恶鬼般憎恶地看着林溪的眼睛,此时此刻却有种清澈的愚蠢。
“——你不喜欢。”
是了,是因为你不喜欢。
仅此而已。
阴毗奴对面。
一只纤纤的手握住了那柄剑,女人一身剑骨铮铮,她持剑指着阴毗奴,“许久未见...”
“阴毗奴大人。”
上月芷数了数,这是阴毗奴前辈第几次要打上上月宗来着。
八十次?
还是第八十一次?
她记不清了。
但应该是她担任上月宗宗主以来的第一次。
阴毗奴看着上月芷,思量片刻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当年把鼻涕擦在醉月裙子上的那个小豆丁。”
阴毗奴对上月芷的印象很深。
上月芷的表情定格在了那里——
很精彩。
林溪的表情也很精彩。
这是可以听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