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想要确定对方的现况,一时间多走了几步,径直步入了山洞之中。
若说原先米禾的动静还不算是大,但这一走进来,无论是还在吵嚷的河马兄妹,饥寒交迫昏昏欲睡的兽人们,山洞里面那些正在看戏的清醒兽人们,全部都发现了这一件事。
昨夜的纷闹,已经彻底让这群原先不管有什么念想的兽人们,通通产生了惧怕的情绪。
所以,米禾每走近一步,就有不少瑟瑟发抖的兽人跪下来,轻声细语的喊着‘兽使’,并附上只有自己种族才能听懂的低语声,或干脆就是呼噜和呜咽。
三只兽人之中,米禾走在最前面,看的最为仔细,下跪的兽人们基本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身上受伤严重,自然心中也最为渴求拯救,最为虔诚。
而其他兽人......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还在忌惮和试探的阶段。
米禾扫视一圈看了个仔细,站稳脚步后,目光看向在角落中流泪的阿刺,开口喊得却是何妈:
“何妈,你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头到尾的讲。”
一直在山洞之中稳住各族群关系的何妈此时已经筋疲力竭,显然是也忙活了一晚上没有睡觉。
此时的何妈顺着米禾的目光看去,明白了大半,心中有些痛恨哥哥的狠心,但还是下意识的说道:
“阿刺是我哥哥贺犸的.......伴,伴侣。”
“他应该是原本和贺犸待在一起,撤离的时候,也跟上了咱们的脚步,只是他走的很勉强,全程也没有祈求庇佑,一直走在最后面,连我也没有发现。”
“他是最晚到的兽人,受伤也严重,我们现在缺少食物,贺犸就想要.....想要把他当做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