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成重复了一遍,又问:
“是不是你妈妈教你说的?”
沈学成不觉得沈墨能有那个城府和心计,如此的徐徐推进、温水煮青蛙。
要是背后真有猫腻,那只会是沈墨受到了祝闻的指使!
沈墨仍然摇头:
“没有啊,妈妈只是说过,我是她最爱的宝贝,所以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的东西,也当然只有我啦!”
沈学成眯起眼睛,深深审视着沈墨的表情,一分一寸都没有放过。
沈墨适时流露出畏惧和害怕,后退半步:
“……爸爸?”
“抱歉,爸爸太累了。”
沈学成倏地笑了,笑容冲淡了眼底的阴鸷。
沈墨似乎没有怀疑,天真地点点头:
“爸爸快点吧,待会儿我们还要施肥呢!”
“施、施肥?什么肥?”
该不会是……
沈学成的俊脸顿时扭曲!
沈墨看破他的恐惧,快乐地笑起来:
“爸爸是不是以为是人的排泄物啊?放心放心,不是啦。”
沈学成刚要松口气。
沈墨:“是牛粪堆成的新鲜肥料哦!”
沈学成:yue。
等到这所谓的亲子时间结束,脸色惨白如白纸的沈学成,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出祝闻家的大门。
等在门口、有事汇报的秘书迎上来:
“沈总……呕。”
在沈学成的死亡注视里,秘书及时遏制住生理冲动,假装闻不到沈学成身上的恶臭,也看不到那雪白衬衫上沾染的可疑痕迹。
沈学成心情糟糕透顶,他想要拉开车门上车,可身上臭味源源不断地往鼻腔里灌去。
为了不丢掉他的车,沈学成最后一咬牙,扭头——
决定走路回家!
二楼阳台,祝闻远远望着沈学成离去的背影,露出幸灾乐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