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恰好阎埠贵也写好了东西,正准备递给易中海过目一下的时候,贾张氏那要命的一嗓子来了。
“老贾啊,你走的太早了,咱们的儿子都要没了啊,你个没良心的也不回来看看…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不是人啊,他要明抢咱们的儿子啊…”
易家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们也被吓了一跳,主要是贾张氏这一嗓子来的太突然了。
李木成看了一眼旁边的许大茂,许大茂也不说话,只对着李木成嘿嘿直笑,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
原本站在易家门口,准备观摩整个仪式的邻居们,也瞬间移步到了对面贾家门口。
此时贾家的房门也大开着,众人在外面一眼就看见了屋里的情况。
贾家的一面墙上左右挂着脏兮兮的白布,还特么长短不一,白布中间的墙面上有一朵大白花。
白花下面是一张小桌子,桌上摆着一顶灰黑帽子,桌前放着一个破香炉,上面插着一炷香。
除了没有遗像,这完全就是一副简陋灵堂的样子,再加上贾张氏那哭丧的声音,邻居们看着瘆得慌,不过却没有人离开。
大家都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易中海在听见贾张氏那一嗓子的时候,脸色就黑了下来,人也被气的发抖。
他原本无比愉悦的心情,也落到了谷底。
他心里对贾张氏暗骂不已,这个老虔婆,非得在自己这么重要的时刻,闹毛病。
还特么搭灵堂呼唤老贾,这分明是在恶心自己。
易家屋里坐着的几个见证人十分尴尬,都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毕竟他们只是过来作见证的,没办法,也不可能越权去处理这个事情。
刘海中差点笑出声来,他难得看到易中海这么难堪的时候,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忍住不笑的。
他内心很希望贾张氏那边闹的时间长一点,让易中海多难受一会儿。
阎埠贵此时拿着写好的纸也很尴尬,这文书写好的当口,贾张氏闹起了幺蛾子。
他递过去也不是,不递过去也不是,拿在手里感觉颇为烫手。
另两个大爷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原本他二人是不想来的,只是经不住易中海的劝说,才勉为其难的过来,准备走个过场。
他们哪儿知道还没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二人心里也有些后悔来蹚浑水了。
事情的主角贾东旭,更是尴尬不已,他这边正准备‘卖身’呢,家里老娘就开始作妖了。
此时他的头都快埋进裤裆里了,心里不停的祈祷着让自己隐身,大家都看不见他。
当然,他内心当中也有一丝窃喜,希望贾张氏这么一弄,真能阻止仪式的进行。
但随即又被担忧取代,他担心易中海变卦,不借他钱了,那棒梗就难逃被抓的命运了。
一时间,贾东旭也十分的纠结了起来。
贾张氏在屋里可劲儿呼喊老贾,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他昨晚还在梦里被老贾骂了一顿,此时搞得他都有点怀疑,自己‘卖身’的行为到底对不对了。
屋里众人之中,也只有聋老太十分镇静。
她原本是不太想让易中海搞这个仪式的,倒不是因为仪式本身的问题,而是因为她对贾家并不太满意。
不过易中海自己坚持,她也就没多劝了,毕竟她以后的日子还要靠着易中海呢,只能笑眯眯的来参加。
此时见贾张氏闹了起来,她有心不管,不过她一看易中海那生气的模样,而其他人又作壁上观。
想到自己与易家休戚与共的关系,聋老太叹了一口气,起身拄着拐棍往贾家走去。
“我去看看,这张丫头又在闹什么毛病。”
屋里几人都没搭腔,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只有易中海说了一句。
“老太太…”
聋老太假装没听到,颤巍巍的往对门走去。
她现在在院子里也就是一个普通老太太而已,可没有剧中那么高的地位。
此时见她出来,也没有人上前扶她,这让聋老太心里郁闷不已。
直叹人心不古,无人尊老,她也暗恨当初会餐时,那个破坏自己登临老祖宗位置的人。
要是当初自己成了这个院子里名义上的老祖宗,这些人敢不过来搀扶自己?
此时众邻居见她过来,赶紧给她让开了一条路,都唯恐她在自己面前摔倒,惹上麻烦。
聋老太越过众人,来到贾家门口,见了贾家的布置,就暗骂晦气。
她七十几岁的人了,哪里愿意看到这些,不过没办法,事情还要处理,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走去。
“张丫头,你这是要干嘛?”
别看聋老太走路颤巍巍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