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琢磨起来,怎么把这五十块钱赚过来,但是又不能让自家棒梗吃亏。
贾东旭见二人只听见五十块钱就慌乱无比,想了想,还是把傻柱后面的话也说了出来。
“傻柱那狗日的还说,要是没人提供有用的线索,他就会去报公安,他说泼水的人,是犯了杀人未遂的罪名。”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见他后面这话,彻底愣住了,贾张氏也不再惦记那五十块钱了。
公安,杀人,这两个词语在她们的脑子里来回荡漾。
秦淮茹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她敢肯定,要是公安来查的话,一定会查出来,傻柱门口那冰是她儿子尿的。
可怜她的儿子棒梗才七八岁,怎么就摊上了杀人这么一个罪名呢。
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不对头。
“东旭,傻柱媳妇和孩子不是没事嘛,怎么会有杀人的罪名呢?”
贾张氏此时心里也慌乱无比,毕竟棒梗可是她老贾家的长子长孙,她一向疼爱有加,而且寄予厚望。
她根本就没脑子思考问题了,听见秦淮茹的问话,她也赶紧问道。
“对啊,东旭,那傻柱媳妇孩子可都没事,哪儿来的杀人罪名,杀谁了?
咱们不能任由傻柱胡咧咧,给棒梗乱安罪名吧?
你…怕不是被那个天杀的傻子骗了吧?”
贾东旭尽管心里也是慌得不行,但还是把阎埠贵刚才说的,那套杀人未遂的理论又复述了一遍。
不过这些半文不白的话,让慌乱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见贾东旭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得不信棒梗这是犯了重罪了。
说完这些,贾东旭既慌乱,又恐惧,还愤怒,他立马往贾张氏屋里冲,不过却被贾张氏一把薅住了。
“东旭,你要干嘛?”
“我去打死这个惹事的祸害。”
贾东旭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淮茹一听他要去打棒梗,也瞬间有了体力,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用力拉住了贾东旭。
“东旭,你可不能啊,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啊。”
“是啊,东旭,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不能打他啊。”
贾东旭挣扎了两下,可始终被二人牢牢的抓住,一时气急,竟然蹲下身子,流起了眼泪。
贾东旭这么一个男人,在家里没粮吃,工作再辛苦的时候也没哭,此时却嘤嘤的哭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也只好抱着丈夫痛哭了起来。
贾张氏见状,直呼作孽啊,还低声骂起老贾来,说他在地下只顾着自己享受,一点也不保佑孙子,让孙子摊上这么个事儿。
贾家三人虽然很伤心,但是也没有哭天抢地的大喊大叫,他们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因为他们唯恐被人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