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着急怎么混过去的时候,她的机会就来了。
“大家先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
阎埠贵起身说道,并立即捂着屁股往外跑去,感觉跟马上就要一泻千里似的。
排着队的人有些无语,但人有三急,不能不让他去吧。
索性就等了起来,闲着无聊,有人就调笑起了一旁的阎家老二阎解旷。
“解旷,要不你来吧,你也该子承父业了。”
阎解旷才十六岁,一听院里人这么说,不由得有些心动,心想反正就是称一下,记录一下的事情。
“我来?”
“对,你来。”
排队的人鼓励了起来。
阎解旷见大家这么给面子,就立马坐上了阎埠贵刚才的位置,开始给大家过称登记了起来。
贾张氏见状也排上了队,不过她时不时心虚的回头望着院子的大门口,唯恐阎埠贵回来了。
不过她运气挺好,轮到她的时候,阎埠贵并没有回来,她直接把肉往肉堆里一丢。
“解旷啊,你直接登记上吧,我这刚从肉铺买回来的呢,两斤,不差秤。”
此时院里喧闹得很,大家也忙碌的紧。
“贾大妈,还是称一下吧。”
“称什么呀,你还信不过你贾大妈吗,赶紧快记上,别耽搁了后面的人。”
阎解旷想坚持称一下,可贾张氏一个劲儿的絮叨,他索性就没称了,直接记了下来。
贾张氏见他写下了字,长舒了一口气,快步的回了中院家里,把肉拿出来藏进了橱柜里。
上午,傻柱买了肉回来后,就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忙的午饭还是何雨水做的。
下午,何雨柱正准备切肉的时候,随手把肉都翻捡一下。
突然,他发现其中一块有点不对劲,主要是肉的某一边刀口不对,不像是肉铺老板割的。
他作为厨师,还是很了解肉铺师傅刀工的。
“三大爷,这块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被人切了一刀呢。”
“嗯?什么意思?”
阎埠贵闻声走了过来,严肃的望向傻柱。
“三大爷,你来看,这块肉的刀口,我怎么感觉不像是肉铺师傅的手艺?而且分量也有些不对。”
傻柱此时拿起了那块肉,指着不对劲的地方让阎埠贵看。
阎埠贵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又拿秤称了一下,只有一斤七两多,不足一斤八两。
可他明明记得昨天分派任务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两斤的任务,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有人偷肉。
“老易,老刘,你们过来一下。”
正在指挥众人做事的刘海中,和正在陪着老人们闲聊的易中海,都走了过来。
阎埠贵把肉给他们看了看,然后小声说了自己的猜测。
易中海瞬间就怒了,自己费劲吧啦的推动这个会餐,还出了大部分的钱和票,现在院里居然有人手脚不干净。
“查,马上给我查,咱们院子里不允许有这样偷鸡摸狗的行为存在。”
阎埠贵也是这个态度,刘海中更是大声的嚷嚷了出来。
“是谁,手脚这么不干净,咱们院子里共有的财产都敢偷,到底是谁,自己主动站出来,我们可以从轻发落,要是被查出来了,哼。”
刘海中严厉的说道。
众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望着易中海三人,有些不明所以。
阎埠贵便把事情说了一下,马上就有人主动说道。
“三大爷,我刚才可一直看着肉呢,从那边桌子上端过来之后,可都没有人碰过。”
“对,我也盯着呢,除了傻柱根本没人靠近。”
然后众人就又看向了拿着菜刀的傻柱。
“别看我啊,我这刚在那边切完了萝卜,才过来,还是我发现的不对劲,难道你们还怀疑我?”
傻柱说着,将菜刀哐啷一声扔在案板上。
众人一见他这么说,也觉得应该不是他干的。
阎埠贵拿过了记账的本子,看了起来,可账上的肉都是两斤,没谁差称的。
阎埠贵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其中一块肉的购买人是贾张氏,而且也不是自己记录的,便叫过了自家老二。
“解旷,这是你记的?”
阎解旷一看,确实是他记录的。
“爸,这是我记的,贾大妈交的肉,我本想称一下的,可贾大妈说不会缺称,直接就扔肉盆里了。”
阎埠贵立马把今天去买肉的人都叫了过来,各自把自己买的肉都拎了出来,最后唯独剩下一块,就是缺的那块。
易中海刚才听阎解旷说是贾张氏来交的肉,还没称,就有了不祥的预感,这下果真应验了。
他可是记得昨天交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