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成回了屋,就直接进入空间去了,巡视了一圈后,闲着无事,他慢条斯理的拿出了鱼竿,钓起了鱼来。
中午,将钓起来的鱼红烧来吃了,就直接在空间里睡起了午觉。
傍晚的时候,高志刚下班没回家,直接来了李木成家,过路时也瞟了两眼李木成描述的前院西厢房。
“木成,走,去我家吃饭,顺便说说你的事情。”
高志刚一脸喜色的拉着他就往外走,让他都没机会带点东西。
不过李木成见他了他的笑容,心下也觉得房子的事情应该稳了。
二人一路与下班回来的邻居们打着招呼出了院子。
来到高志刚家,李丰年已经抱着孩子在等候了,见他们进来,首先埋怨上了。
“老三,三叔三婶他们今天回去,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去送送他们啊。”
“你不是上班嘛,反正他们也就回个老家,而且也决定得突然,就没有通知你了。”
李丰年听了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了。
三人围着烤火炉子坐下,高志刚倒了热茶之后,才说道。
“木成,你托我打听的事情,有眉目了。
你说的那个王仁辉,在他们厂里是得罪了人,而且还是得罪了一个副厂长,这个副厂长估计心眼比较小,已经暗地里针对他好久了。”
“姐夫,现在可是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最大,那个副厂长就敢这么嚣张?不怕王仁辉闹大?”
这点让李木成有些不理解,毕竟现在的工人阶级可不是说说而已,真要是被故意针对了,厂里的工会,其他领导可不会看着不管的。
至少也得阻止一下,或者调和一下双方的矛盾吧,真要是闹大了,那大家的脸上可都不好看了。
高志刚听了他的疑问,接着解释道。
“呵呵,这个副厂长可不简单,皮革厂的现任厂长即将退休了,下一个接任的应该就是他了。
这个副厂长本身也挺有背景,也有能力,算是一个年富力强的人物了。
在这样的情况,厂里其他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工人去得罪未来的领导呢。
再说了,这个副厂长也不是明目张胆的直接针对他,据说是暗示了车间主任,班组长,老师傅等,在工作中挑这个王仁辉的毛病。”
高志刚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又接着说道。
“这就让王仁辉有点苦不堪言,他要想告这个副厂长,可惜找不到正当理由。
毕竟人家是工作上,正大光明的批评你的错误,又不是私底下栽赃陷害你。
而且现在这个王仁辉也有点告状无门的样子,毕竟厂长快退了,也不想管这些腌臜事儿,王仁辉在厂里也因此有点被孤立了起来。”
李木成听到这里,才明白,王仁辉的处境确实是不太妙。
这年月虽说工人阶级号称老大哥,但是有领导要想整治你,有的是办法,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李木成又有了新的疑问,这个王仁辉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让一个副厂长,这么针对他,颇有点不死不休的做派。
“姐夫,他们之间的矛盾到底是什么?这个副厂长按理说都这么大的官了,怎么会对一个工人如此穷追不舍呢。”
说到这里,不只是他,李丰年也竖起了耳朵,领导和工人的矛盾,也是一个有趣的八卦。
高志刚听了,继续说道。
“这个问题我也专门问了,听说是这个王仁辉之前发现了点什么情况,实名举报了这个副厂长,导致这个副厂长差点被抓了起来
不过这个副厂长也是厉害,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化险为夷。
还让另一个主任直接被调走了,到现在副厂长却有可能更进一步,要接任厂长了。
至于王仁辉具体发现了什么,那个副厂长又使了什么手段,那我就没打听出来了。”
李木成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是王仁辉差点坏了人家的前程。
断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难怪这个副厂长缓过来之后要拼命针对他。
而且从整个事情来看,王仁辉似乎是调走那个主任的马前卒,现在斗争失败了,又被当做了弃子。
李木成想通其中的关节之后,摇了摇头。
这个王仁辉也是,既然做了别人的马前卒,举报了人家,还不搞点实在的东西,一下子把副厂长搞垮锤烂。
这不明摆着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了嘛。
不过从这个副厂长的做法来看,李木成也有些不耻,你要收拾人家,就一刀了事,何必这么钝刀子割肉,折磨人家呢。
李木成思考了一会儿,就不再想这个了,而是接着问起了房子的问题。
“姐夫,那你说这个房子,我要不要接下来?接下来之后会不会被这个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