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松还以为他在粮库那边上班呢。
“那可不是,我现在已经调到采购科了,正儿八经的采购员,这会儿没事,算是下班了。”
李木成一本正经的说道。
“啧啧啧,你什么时候调的岗?快说说,你是怎么想通的,居然调岗了。”
刘松一副新奇的样子。
“呵呵,你都走了,我在那里也无聊的很,所以就跟着调岗了呗。”
李木成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嘿,你可别这么说,我现在可是定了亲的,就要有媳妇的人了。”
“真的?老刘,你这也太快了吧,你还够不够兄弟啊,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
李木成有些吃惊了,没想到才大半年时间,刘松就要结婚了。
“哎,别提了,我爸妈给定下的,我也没办法,只能认了。”
刘松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复刚才的高兴劲儿,又约着李木成一起喝酒,似乎想借酒浇愁。
“算了,不说了,今天没事吧,咱们一起喝点酒吧。”
李木成见状也不好继续问下去,顺嘴答应了下来。
“行,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李木成才想起,自己空间里差不少麻袋,可以找刘松想想办法。
“对了,老刘,你这边能不能搞到点麻袋啊?我买点。”
“可以啊,你要多少?”
刘松满不在乎,这东西粮店这边多的是,因为现在装粮食都是靠这个东西。
李木成琢磨了一下,才说道。
“要是可以的话给我弄个两三百条吧。”
刘松看了他一眼,对这个数量倒是不吃惊,顿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明天吧,你到时候来找我就是。”
他不知道李木成要那么多麻袋干什么,不过这两三百条而已,对他来说问题不大。
“行,今晚上的酒菜我包了,你就瞧好了吧。”
李木成高兴起来,有了麻袋自己就更加方便了,也省的自己以后费尽心思的去找盛装工具。
“算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跟领导说一声,咱们现在就去喝着。”
刘松也没有上班的劲儿了,索性直接去请个假。
不一会儿,刘松请完假出来,二人去买了一些熟食,然后找了个酒馆,喝了起来。
等两人结束酒局,也才六点不到。
李木成晃晃悠悠的回了四合院。
进门的时候,他也没见着阎埠贵守门,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他那些花都没浇水,看着蔫了吧唧的。
一路跟做饭的邻居们打着招呼回了家,泡了杯浓茶就坐着开始醒酒。
还顺手拿出一本书翻了起来。
不过没等他书翻过一页,就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
正好他也看不太进去,就想起身去凑凑热闹。
出了门,跟着同样准备看热闹的人群,循声往中院走去。
在前院刚好碰到停车的阎埠贵,不由得调侃起来。
“三大爷,你今天可回来晚了啊,你那花都快干死了,是不是翘班钓鱼去了?”
阎埠贵虽然没懂翘班是什么意思,但听到钓鱼俩字,还是明白这小子说的肯定不是啥好话。
“瞎说,小李,你三大爷是那样的人嘛,我今天可是帮领导办事去了,这才回来晚一点,快走,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走近了才闻到李木成身上一股子酒味。
“哟,小李,这么早去哪儿喝酒了?”
“这不是跟一个朋友吃完饭才回来嘛,喝了点小酒。”
“啧啧啧,你这小日子过得,真够舒坦的。”
李木成跟阎埠贵瞎聊着到了中院。
此时的中院早已有了不少人在围观,连在屋檐下做饭的人都够着脑袋听着呢。
二人都没有凑进去,就在远处看着,发现原来是周才厚媳妇正跟贾家吵着什么呢。
“你说,你到底干了几次了,祸害了我多少煤球,白活那么大一把年纪,居然干出这种事儿。”
这也是个泼辣的主儿,叫方燕,去年跟周才厚结婚,不过当时他们没有办婚宴,而是直接发了点喜糖了事。
她此时虽然生气,但也没有直接开骂,而是质问了起来。
贾张氏听了她的话,毫不在意,不屑的回了一句。
“不就拿了你两个煤球嘛,用得着这么吵吵叭火的吗?”
秦淮茹在一旁尴尬的站着,想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今天这事儿确实有点丢脸,贾张氏拿人煤球,居然被方燕给当场抓住了。
“我吵吵叭火?你还有理了是不?大家伙听听,她贾张氏说的这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