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难不住素有急智的阎埠贵,小眼睛一转,就想到了办法。
“小李啊,虽说你才十八岁,可虚岁也有十九了吧?
以我几十年的经验来说,这好姑娘难遇啊,你要是不想着早点下手,好姑娘不就被别人娶回家了嘛,对吧。
三大爷这也是看你人踏实,又能干,工作也不错,才一直为你想着呢。
你看院里其他年轻人,我能这么热心肠吗。
你这么着,先和人姑娘谈成了对象,等到了二十岁的时候,直接领证结婚,多好?一点也不耽误功夫嘛。”
阎埠贵说着说着,居然把临时起意的借口当了真。
虽然他还没有想好要具体介绍哪个女老师,但仍做出一副老父亲苦口婆心劝子的样子。
“三大爷,这还有两年时间呢,我都不慌,你慌个什么?”
李木成听着有些不耐烦了,这阎埠贵纯粹是没事儿找事跟他瞎扯,他敢肯定阎埠贵说介绍对象,也就是信口开河而已。
“额,三大爷也是好心,院里年轻人的人生大事,我们当大爷的,可不得上上心嘛。”
阎埠贵见他有些抗拒,但还是想努力把这笔生意做成,他此时也觉得三大妈的想法很不错。
到时候不说媒人礼,就说平日里李木成出差了,大包小包的回来,会得不到点好处?
他不相信李木成到时候会一毛不拔。
“可别这么说,我家里爸妈还在呢,不用你们操这份闲心。”
李木成暗自吐槽,叫你一声三大爷,你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啊。
阎埠贵一看他把乡下的爸妈都抬出来了,有点尴尬,也不好再接着往下说了。
毕竟他不可能,也不敢直接越过人家父母去给他做主吧,最多游说一下他而已。
人家也不是父母都不在了的孤儿,或者像之前傻柱那样的,没有长辈在,可以由着他们这些人充大辈。
话说要真是傻柱的事情,他阎埠贵还不乐意掺和呢。
阎埠贵见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他觉得也铺垫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说起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小李,你们这次出差够久的啊?能说说去哪儿了吗?让三大爷我也长长见识。”
李木成不想接他的话,就眼睛不眨的盯着他,也不说话。
阎埠贵被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衬衣扣子也没扣错啊
“额,小李,我这有什么不对吗?”
李木成见他还不明白,当下也就不再假装客气了。
“我说阎老师,你们这管事大爷的职责有这一条吗?管的可够宽的啊,连我们工作上的事情都要过问?
我这回来还没给领导汇报呢,就要先给你们汇报一下?”
阎埠贵一听,坏了,这小子连对他的称呼都换了,肯定是生气了,急忙开始解释。
“哪儿啊,我们可没这职责,小李你千万别误会,我没说让你汇报工作呢。”
见李木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接着解释道。
“真的,小李,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可别误会你三大爷了。
你也知道,三大爷这一辈子都没出过京城,对其他地方的了解,也就只限于书本、报纸上写的。
难得咱院子里出了个采购员,能全国各地的出差,所以想着听你介绍介绍。
以后也能给我的学生们说说,让他们也感受感受咱们国家的各地风光。”
阎埠贵急中生智,赶紧解释清楚,要不然被这小子误会成,想要刺探轧钢厂的机密那可就不得了了。
为此还把自己的学生给拉出来作挡箭牌。
这话李木成根本就不信,阎埠贵需要长个屁的见识。
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这时他才琢磨过味儿来。
这老小子肯定是惦记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了,可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才这么一步一步的往那边靠。
还好自己提前把贵重一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剩下这些虽然看着多,其实根本没什么特别重要的。
他对阎埠贵的小心思已然了解,就肯定不能给他机会开口。
“我哪儿有时间去了解啊,去了就是天天工作,根本就没有时间出去逛。
再说了,厂里要是知道我借出差去瞎混,不务正业,那我能有好下场?
更何况咱这里可是国家的首都,祖国的心脏,其他地方哪里有京城的风光好,你说是吧。”
这话让阎埠贵又不好接了。
他可不能说李木成出差是瞎混,这不是明显得罪人的话嘛。
他更不敢说京城不好,这话要是传出去了,非得给他扣个看不起党,看不起国家的帽子不可。
这么不利于团结的话,也不能从他阎埠贵的嘴里说出来。
眼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