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贪嘴的阎埠贵都不例外。
“柱子,你这是不过了?还是有所图谋?”
“三大爷,哪儿的话啊,这不是好久没和大家一起聚聚了嘛,再说了不弄丰盛点,哪显出我的诚意啊,对吧,哥几个,动手吧,甭跟我客气。”
说着,傻柱率先端起了碗。
“柱子,你不会是有事吧,要是你有事就先说,我怕一会儿喝醉了,到时候做的承诺可不算数。”
阎埠贵虽然很馋,可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他怕傻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还是问清楚的好,可别被这个傻柱套里边了,到时候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傻柱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说三大爷,你这么怕什么啊,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你这瘦不拉几的,就算卖了也榨不出二两油来,放心吧。”
见几人还是有些不相信,索性直接说道。
“我啊,今天拿下厂里小灶岗位了,还有就是为了感谢你那天在会上为我主持公道,还我傻柱的清白。”
虽然傻柱的话不太中听,但好歹让阎埠贵放下了心,几人这才端起碗开喝。
李木成刚开始进屋的时候,看见盛酒的碗,就有些发憷,傻柱今晚这是要喝倒几个才作数啊。
李丰年和阎解成自从搬出去租房子住之后,才感觉到生活的艰辛。
尤其是阎解成,要负责自己的吃喝用度,租房子,还要还阎埠贵钱,日子过的很是拮据,跟他以前想象的一个人住完全不一样,这时候他还是有些理解他爸了,不过理解归理解,转变思想后,他还是有些看不上他爸那个抠劲。
李丰年之前借住在李木成家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负责每天的吃喝,现在搬出去了,也才发现,城里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一想到今天吃大餐,明天又是窝头,二人心里也有些不得劲儿,不过很快他们就不想了,今天先解了馋再说吧。
也就周山岩,有点尴尬,这傻柱请吃个饭,搞这么高的标准,这让他后面想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可怎么办,一时间惆怅得不行。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傻柱又端起酒碗了。
现在桌上也就李木成跟阎埠贵还有傻柱三人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阎埠贵想的这是感谢宴,吃了也就吃了,应该的。
李木成更是无所谓,他在空间里可是隔三差五的这样吃。
傻柱是媳妇管钱,他听吩咐就是,也觉得无所谓,算起来这也就他们家一个星期的收入而已。
反正又不是天天请,或者月月请,偶尔这么一下,他傻柱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不是杯子换成碗的原因,几人喝起来都很爽利,每人一碗酒很快就见底了,傻柱提起酒坛就又给大家满上。
刚才那一碗喝完,李木成就有些头晕了,现在再来一碗,今晚可就回不去家了,果断选择了作弊。
其他几人则是没有这些想法,端碗就喝,放下碗就吃一口菜,不一会儿,碗就又空了。
李木成想劝一下,说改天接着喝,可上了兴的几人哪里会同意啊,还十分来劲的开始划起了拳。
傻柱直接倒了第三碗。
李木成看着有些咂舌,这几碗下去怕不是快一斤了吧。
中间傻柱媳妇还过来看了一趟,见几人还在喝,就又回到耳房,跟小姑子说话去了。
又吃喝了一阵,眼瞅着几人说话都不利索了,酒局这才散去。
可这会儿大家都醉的不行,李木成只好去隔壁叫了程秀云,让她通知阎家和周家的人过来。
今天晚上菜倒是没吃完,主要都喝酒去了,结果几人全都喝醉了,李木成要不是作弊,估计会跟他们一个德行。
李木成扶着堂哥回了自己屋,阎家二人和周山岩则分别被自家人弄会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