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娄晓娥开始质问起娄半城。
“交朋友可以,但是要注意保持距离,你要记住,你是娄家的大小姐,不是随便哪个人的女儿,也不是谁都可以惦记的,哼。”
娄半城也有些恼火,委婉说不行,只能明着说了。
“你和他是不可能的,你记住了,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那就不要怪爸爸用其他手段了。”
娄晓娥的心思被点破,有些羞恼,爸爸怎么可以这样。
娄半城见女儿还有些不服,直接威胁道。
“如果你不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就想办法把他调出京城,离的远远的,让你们永远也见不了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哼。”
说完直接出了书房。
娄晓娥被父亲的话吓住了,她感觉现在很无助。
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一个异性产生好感,爱情的鲜花还没来得及绽放,就面临着枯萎。
这让她无所适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哭声来宣泄。
娄谭氏走了进来,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傻孩子,你还年轻,不要想那么多,听爸妈的话,你和他不合适,爸爸妈妈不会害你的。”
“妈。”
娄谭氏越说,娄晓娥越委屈。
娄谭氏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带着她回房间,一直陪着她哭累了,睡着才离开。
“晓娥睡了?”娄半城这时也没睡着,正等着她回来。
“睡了,哎,你说我们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娄谭氏看着娄晓娥哭的有些心疼,到底是自己生的女儿,见不得她受委屈。
“哼,没有什么对不对,只能说他们不应该认识,怪只怪那小子家境不好,门不当户不对。”
要是李木成听到娄半城此刻的话,估计会冷笑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其实这时娄半城夫妇的想法是没错的,他们的择婿标准最差也是一个经商家庭的孩子,如果能找到一个根红正苗的那更好,而不是一个乡下来的,一无所有的小子。
不过他们错估了后面形势的发展,没想到上面对资本问题那么重视,只能说此一时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