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
“那你给我说说,我好了解了解。”
李木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呵呵,远的不说,就说他之前破坏我相亲的事儿,那是人干的吗?”
“他还坏过你的亲事?”
这事儿还真没听过。
“肯定是他啊,全院就他和我不对付,不是他是谁?”
傻柱一脸笃定。
李木成有些可怜的看着傻柱,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得罪过多少人吧。
就你那张破嘴,得罪人而不自知,人家当面打不过你,背地里使坏不行?
“额,你说是就是吧。”
“还有后院二大爷,整天摆着个官腔,跟多大领导似的,我都不惜的说他,而且啊,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就拿自己儿子出气。”
傻柱接着吐槽。
“他确实是。”
李木成附和了一句,他也很看不惯刘海中那副样子,关键是他老是喜欢站在领导位置上指手画脚,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打孩子,李木成住进来就见过两次,确实有点狠。
关键是他只打老二,老三还小暂时逃过一劫,老大却捧在手心里。
刘家老二刘光天比李木成小一点,还在读书,不过样子看着很敦实。
刘海中打归打,饭还是让儿子们吃饱了的,以他现在六级工的工资七十二块一毛来说,养活家里五口还是很轻松的。
“再说前院三大爷家,抠搜的不行,平日里吃饭都是先分好了的,我都听阎解成说过好几次了,在家根本吃不饱,就这,还得出去扛大包呢。”
“呵呵,还好吧,以三大爷的工资,要养活家里六口子人,也确实是比较困难的。”
“哪里困难哦,三大爷现在好歹也三十多块一个月,怎么不能让他们兄弟吃饱?抠而已。”
傻柱很不屑,他还没成家,没有感觉到养孩子的压力,只看表面。
李木成也懒得为阎埠贵解释,一句话,不关他的事儿。
傻柱又接着说了说院里那些他看不惯的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