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桂芬过门之后这几个月,曹和平很是享受。
当然也打破了张桂芬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她也是接受过闺房教育的,但是曹和平的玩法让她有点受不了。
一开始每晚都陪着她,每每溃不成军,这个时候盛华兰出现了,时间点刚刚好,这种向后顺序让张桂芬觉得没有什么。
但是慢慢的、慢慢的,接班的时间间隙越来越短,最后变成结伴,这让张桂芬很是接受不了,但是面对强大的火力,只能抱团。
就当她以为这是最后底线的时候,事实告诉她想多了。
还有更低的。
那一夜,当她看到盛明兰从散乱的被子里,露出脑袋的时候,彻底懵逼了,恍惚之间看到曹和平的脸上写着两个字。
【昏君】
昏淫无度的昏。
紧接着就感受到了一双手、又一双手、再一双手,所有能失去的阵地全部落在了别人的手里,三个人脸上挂着笑容。
对着她一直笑,笑到她感到骨子里的骨髓都沸腾了,依旧还在笑。
从那一天起,合纵、连横成了保国公府上,每晚必须演练的科目,如不是女人有先天休息圣体,恐怕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不是被堵着,就是被插嘴。
日子何等的艰难,仅存的那点大娘子的威风,早就在恍惚的颤栗间丢尽了,也幸亏有曹和平在身后支持她、挺她,要不然会更悲催。
最满足的还是盛华兰,她打心眼里感到有妹妹真好,但是盛明兰很委屈,对曹和平了解她的深度,只是浮于表面。
总是摸底冲刺,但总是不能毕业考试。
不是不想,曹和平也没有办法,低于十四违法啊,只能把这份情谊转嫁到林噙霜身上,每次都去大相国寺烧香,都会请回来一尊佛像。
家里的佛龛上,都快摆不下了。
生活就是这样,有人开心、有人痛苦、有人满腹仇恨、有人满心遗憾,总之是各种各样的人生交织在一起,便有了生活。
此时的宁远侯府,小秦氏看着眼前坐着的顾廷煜。
“大郎,你还记得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顾廷煜闻言忍不住的一股心火涌出来,眼神有些狠辣,心底涌现的却是身形挺拔、健康的顾廷烨,咬牙切齿。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要不是那个女人,我母亲不会死,都是因为她,是她踩着我尸骨未寒的母亲,从宁远侯府正门被抬进来。
那一天,我永远都记得,即便是我死了,也不会忘记。”
“是啊,我也没有忘记,都是因为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姐姐怎么会可能死的那么快,那么的痛苦。
可是她现在已经死了,但二郎是无辜的,这四五年他一直都在扬州,从未踏足汴京半步,可自从他回来之后,你的脸上都没有了笑容。
大郎,你是哥哥,未来侯府的继承人,要大度一些才是,他马上就要参加会试了,等他有了前程,对顾家、对你都是有好处的。
兄弟同心,才能断金呐。”
顾廷煜看着苦口婆心的小秦氏,心底泛起一丝恶心,但是脸上却露出勉强的微笑,好像是忍住巨大的委屈,声音都在颤抖着。
“母亲说的是,儿子一定会好好的让二郎温书,将来搏一个好前程,我这个当哥哥的,绝对不会迁怒于他的。”
“这就对了,侯爷对二郎寄予厚望,你可不能让侯爷失望啊。”
“是啊,二郎的身上有着父亲的期望,我一定会满足他的,母亲,儿子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会。”
“嗯,你去吧,你哪都好,就是身子骨差了一些,一定要好好的保重。”
“儿子醒得。”
看着走出门的顾廷煜,小秦氏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
“大娘子,大郎能听您的吗?”
“他绝对不会听我的,这不正好嘛,让他们斗吧,最好斗个你死我活,只有他们斗起来,咱们炜哥儿才有机会不是。”
走出门的顾廷煜,跟小秦氏一样,脸上的笑容只剩下了寒冷,这个姨母当真以为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不过她说的对,二郎啊,二郎,你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而你又抢走了我的父亲,我是该好好的成全你才是啊。
会试共考三场,每场考三天两夜,一共就九天六夜时间,内容包含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等。
每场考试可以更衣洗漱一次,这种近乎连轴转的模式,一般人都坚持不下来,若是不幸分到了臭号、脏号,十有八九是要落榜的。
曹和平自然不会被分到这种地方,每场考试都是很早就答完了题,对于九阳神功已入化境的他,根本就存在精力不济。
八月十八,龙门开,桂花香。
曹和平出了考场,就看到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