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可小觑。
“爷是怕你难做,既然你愿意,爷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不过爷的建议,你也好好考虑考虑,爷不强求。”
“多谢公爷宽仁大度。
奴家休息好了,还请公爷再品。”
又是一番论道说禅,数临圣境,林噙霜喝了一碗红花汤便回了禅房,在回盛家的路上,常跟着她的周雪娘,帮她敲着肩膀。
“娘子,为何这般疲累?”
林噙霜是多么机警的人,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为了给墨儿、枫哥儿祈福,多跪了一会经。”
周雪娘心中腹诽,还跪经,那得是多难念的经啊。
真当自己是个傻的,不过她可是自己的钱袋子,千万不能得罪了去,随即也不敢再多问,倒是心中暗下决心,早晚能查出来。
到那时,钱还不是自己说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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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消息传回来了,这耶律洪基从保定府入辽国之后,咱们的人在那边稍微弄了一点动静之后。
耶律洪基就放弃了去幽州城,而是从易州入了太行山,按照传来的消息,他是打算从涞源出飞狐口到了蔚州,按照行程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快抵达飞狐口了。”
曹和平闻言,走到舆图前站住,指着一个地点。
“看来耶律洪基当真是让耶律大石接应了,不出意外会出张家口,绕过燕山从草原回转辽国上京临潢府。
他既然将幽州留守萧庭让做为假象敌,那断然不会经大堡镇去涿鹿县,一定是会从化稍营北上怀安镇,去张家口。
既如此,动手地点就放在化稍营吧,这里有辽国西京道的驻军,他们的防范一定是最轻松的,绝对想不到有人会在这里动手。
不过不能杀了耶律洪基,这次就要他一条腿吧,但是一定要将他身边的萧维信等人诛杀干净,就用咱们养的那些高丽人。
事成之后,一个不留。”
“遵命。”
看着出门而去的陈芝豹,曹和平又看了一会舆图,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天,本以为耶律洪基会走水路。
再不济也要走雁关,没想到会走飞狐口,看来这位耶律大王,对谁都有点不放心呐,既如此,那自己就送你一程。
眼下只能安心的等着消息了,接下来的几天,曹和平如往常一样去国子监读书,虽然一点都不摆架子,但是毕竟身份尊贵,往身边凑的人也不少。
曹和平自然也是来者不拒,对谁都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该吃吃、该喝喝,银子也是大把大把的撒出去,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时光飞快,转眼就过了年,到了嘉佑三十三年二月底,此时的耶律洪基,早就被送回了辽上京。
年前十二月初在化稍营,被不明人士的袭击,命是保住了,但是断了两条腿,一条影响走路,一条影响传宗接代。
自打耶律洪基回到上京之后,人都快崩溃了,要不是自己的王妃已经生了儿子,恐怕就要绝后。
最巧不过的是,在年后的一月份,耶律重光也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这次出手的人是夏口音,幕后指使的人就是耶律洪基,不过曹和平在其中帮了他一点点小忙。
这下辽国皇长子,和皇太弟的矛盾彻底的公开化,从朝堂打到民间,你弹劾我一个大臣,我就杀你一个心腹。
皇宫,养居殿内。
“曹爱卿,免礼了。
朕已经收到了北边的消息,快给朕说说,你究竟是如何做到,让那耶律洪基,和耶律重光斗得这么凶的?”
“臣请官家,恕臣不尊之罪,手段有些上不了台面。”
“曹爱卿,这是何意?
你立了大功,朕赏你都来不及,岂能怪罪。”
“臣派人在化稍营袭击了耶律洪基,废了他的命根子,等他回到辽上京之后,臣又发动了家父埋在那边的暗线。
在耶律洪基刺杀耶律重光的时候,悄悄的出手射了耶律重光一箭,不过经过这两件事之后,臣在那边的暗线全断,再想启用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皇帝听完眉头皱了一下,胯下寒了一下,便朗声大笑起来,抬手指着曹和平,手指头在虚空之中点了点。
“曹爱卿,你这手段,啧,着实是有些,毕竟是辽国皇室啊。
不过能让辽国朝堂大乱,倒是一个不错的计谋,此事事关重大,此中细节你知我知便可,等你大婚之时,朕会送你一份大礼。”
“多谢官家宽宥。”
“好了,你去吧,马上就要成亲的人了,凡事也要稳重一些才是,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怕是要损了保国公府的名声。”
“官家教诲,臣必铭记在心。”
此时皇帝心里想的是,这曹琨出手太过阴损,居然废了耶律洪基,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