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不用拘束。”
等二人出了曹和平的书房,盛明兰看着盛华兰。
“大姐,刚才你怎么不让我问呀?”
“傻妹妹,你想问什么,咱们爷将来的大娘子,是英国公的嫡女,也是独女,爷死想告诉我们将来要和睦,不可生事。
这次爷帮咱们,也是为了让盛家少招惹一点麻烦,咱们现在是曹家的人,如果盛家有事情,难免会对国公府有所影响,哪怕只有一点点,但是也不是爷能容忍的。
你也看出来了,爷不是那种一般的勋贵子弟,咱们姐妹两个一定要好好的学着伺候爷,这对盛家、对咱们自己都有好处,不过要分清主次,要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啊,大姐,我听不懂。”
“你还小,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姐很羡慕你这样的岁数呢,长大了就有了长大的烦恼,你只要记住一句话。
在曹家,爷就是天。”
“大姐,我记住了。”
盛华兰摸了摸盛明兰的头,有时候她明显感到曹和平,对自己这个妹妹更上心一些,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
“不用这么严肃,咱们是亲姐妹,我不帮你,谁帮你。”
其实对于盛家的事情,曹和平并不是太想掺乎,毕竟姑娘们都还小,只不过是念在能得一些积分的份上,搭把手而已。
看着面板上快三十万的积分,都是因为盛家而产出的,这样的积分宝宝,说什么都不能放弃,牢牢捏在手里才是正道。
盛家进京,袁家很是愤怒,而袁家的袁文绍更是愤怒,自己三媒六证都娶不来的大娘子,现在成了别人的小妾,还是买一送一那种。
他不敢怨恨曹和平,更不敢怨恨自己的母亲,但是心中对袁文纯夫妇和盛家的怨恨,是与日俱增,越来越深了。
想着当初弄黄自己的婚事之后,自己的好大哥不过被责骂了几句,就轻飘飘的被放过了,这何等不公啊。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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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十九年九月二十一,曹和平十二岁的生辰,在保国公府举办了元冠之礼,张先做为主礼人,将他的两个辫子打散,用一尊玉冠将头发束在头顶。
总角之年就此离去,从今天开始曹和平正式踏入青少年序列,也意味着成人了,如果是着急一点的人家,娶亲都不在话下。
来的宾客也不少,老亲旧眷自然是都到齐了,朝中的几位相爷,也都派遣了子侄辈分的前来恭贺,皇帝和三皇子也都送了厚礼。
邕王、兖王虽然在宫学中的时候,处处使绊子,但是见到曹和平很是知趣,这次也都派人送了礼,毕竟保国公府手里可是有三万真定铁骑的。
这可是太祖皇帝给曹家的一项特权,也是为数不多敢跟辽国骑兵对冲的队伍,远离朝政、一心为朝廷拼杀的保国公,才是好的保国公啊。
曹和平看着手中的礼单,汴京城中有点份量的人家,大多都送了礼,就连齐国公府这种弃武从文的人家,也没有例外。
看见张红梅从外面进来,随手就把礼单丢在桌子上。
“母亲,您来了。”
“好了,这会礼数倒是多起来了,咱们母子俩,很久没有好好的聊过天了,今天咱们就好好的聊一聊。”
“母亲,您坐,儿子给您泡茶。”
“好,让我也吃上一盏我儿泡的清茶。”
坐在曹和平专门打造的茶台前,张红梅看着他娴熟的弄着碳炉烧水,清洗杯子等一系列功夫茶套路,不一会一杯茶水放在她的面前。
“请母亲品鉴,这是从杭州弄来的狮峰龙井,可惜放了不短的时间了,要是能在清明之前喝上一杯,才算是唇齿留香呢。”
张红梅喝了一口,便放了下来。
“比起点茶,味道清淡了不少,但是胜在爽口。
儿子,无论是点茶、煮茶,还是这泡茶,最关键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门面,一个是解渴,母亲以为解渴最为重要。
从今天起,你就算是成年了,以前的时候想着咱们家人丁稀薄,希望你能走上文路,从此远离沙场,以科举出仕。
奈何你不愿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如今一身武艺不比你爹当年差,但是战场不比江湖厮杀,多的是冷枪冷刀冷箭,还有朝廷法度和朝堂之上的影响。
有时候打仗的输赢,可不是因为打仗的输赢而定论的,有多少人赢在了战场,而输在了朝堂之上,落得一身凄凉的下场。
咱们家的真定铁骑跟其他军队不同,主要面对的是辽国,咱们大周从立国开始到现在,打了近百年,打了谈,谈了打。
没有真正的谈出来什么道道,也没有打出来什么真正的战果,每一场大战之后,胜利都是朝堂上的那些些相爷们。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