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马车上,模样品性都不错,先养在府里吧,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你才十一岁,要是敢胡来,看我不收拾你。
烨哥儿,真不回汴京了?”
“回来的时候,儿子问他了,暂时是不回来了,在扬州那边的白鹿书院读书,说是顾侯震怒,还跑到宫里辞了伴读的差使。
其实这里面的事情,二哥心里跟明镜一样,他不太喜欢我插手这些事情,毕竟那是他们的家务事。
不过他留在扬州也好,白家的盐庄他已经全部接手,在我走之前已经步上正轨,等过年的时候,咱家的份子钱就送过来了。”
“唉,宁远侯府的事情,我略知一二,不过就像你说的,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也管不了许多,就是可惜了烨哥儿了,商贾之道终究是落了下乘。
你做为他的朋友,要多规劝他,读书习武不可落下,这才是朋友之道,别总想着银钱上的事情,咱们家不缺银子。”
“母亲教诲,儿子知道了。
一开始收二哥的盐庄,也不是儿子爱钱,越是朋友相处,越是不能拒绝,就当儿子给他攒钱了。
母亲,有件大事还要母亲知道。”
“何事?”
“三皇子,我能治。”
“三皇子?
你能治,真是胡闹!
这是你能掺乎的?
咱们勋贵人家只要忠于皇室即可,至于是谁当皇帝不重要,只要咱们不造反,爱谁谁,你去治疗。
治好了,当然是大功,但是有隐患,你可这知道在这几个月中,不少宗室频频活动,上书官家,说是希望官家从宗室子弟中,选取数名皇亲进宫抚养。
一是为了三皇子祈福,二是以备将来不时之需,若是治好了三皇子,可就是断了不少人的凌云路。
若是治不好,那便是天大的罪过,有可能保国公府从此就要消亡在这汴京城中了,儿子,有些险,不值得冒。
而且,听说宫里的手段尽施,只是续命而已,若不是还有一口气吊着,早就同死人无异了,这事咱们不能掺乎。”
“母亲,你听我说,若无把握,儿子定然不会冒险。
这次在扬州儿子得了一件宝贝,是三颗保命丹,一开始儿子也不信呐,那天在盛家知道盛紘的小妾卫恕难产。
儿子便起了试药的心思,给他们家留了一颗,那卫恕因为胎儿太大,造成了血崩,说是当时就咽气了,就是被这保命丹给救活的。
三皇子若是死了,以官家的脾性,儿子虽然是伴读,也绝对受不到牵连,最多就是不愿意见到儿子,怕会心中浮想联翩。
但若是三皇子被儿子救活,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将来三皇子能顺利的继位,母亲,保国公府可保百年富贵啊。
即便是救不活,至少能缓解三皇子的症状,同样是大功一件,至少官家在位,保国公府必然是可以再进一步。
左右都不亏。”
“哼,你想的太简单了。
如今官家宫中,皇后亲子早夭,三皇子生母乃是德妃,另外令妃有一女福康公主,淑妃两女,福喜公主和福照公主。
但是最受宠的却是容妃娘娘,膝下无儿无女,如今宗室异动,要选宗室子弟入皇宫,你以为跟后宫诸妃无关吗?
官家终究是上了岁数,难有子嗣了,说不定跟皇后娘娘也脱不了关系,历朝历代皇家之事,最难说清楚。
你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母亲所言极是,容儿子再想想,但是神药在扬州也算是露过面的,若是儿子隐匿不报,将来被有心人提及,恐怕也是不好。”
“此事重大,要与你舅舅商议一番才是,这毕竟不是小事,英国公府和保国公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听听你舅舅的意见再说。”
“儿子知道了。
只是此事不宜声张,儿子在扬州采办了一些礼品,明日一早便送到舅舅家去,正好可以跟舅舅商议一番。”
“如此也好。”
回到保国公府之后,婶娘徐渭熊带着堂妹曹英,已经在大门处等着了,一番见礼之后,她看着跟在后面的盛华兰和盛明兰。
“这就是盛家的姑娘?”
“婶娘,正是盛家的大姑娘和六姑娘,还不过来见礼。”
盛华兰带着盛明兰这才走了过来。
“盛华兰携妹妹盛明兰见过二夫人。”
徐渭熊看着二女,上下打量了一番,抬了抬手。
“嗯,起来吧,模样不错,难怪表内琨哥儿相中,你们跟我也算是有些关系,以后在府中不必拘礼,一定要好好的伺候琨哥儿,知道吗?”
“华兰明白。”
“明兰明白。”
徐渭熊说罢,便不再搭理她们,只是拉着曹和平的手,招呼着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