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承担吧。
当着诸位亲朋的面,盛家与那汴京忠勤伯府再无干系,今日之酒席,算是盛某赔罪之酒席,盛某遭人蒙蔽,酿成今日之错,惭愧啊。”
说完之后,盛紘直接就对着大树跪了下来。
‘邦、邦、邦。’
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这才走向袁文纯休息的院子,刚一进门,袁文纯就迎了上来。
“世叔,可是比试结束了。”
“结束了?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袁大公子贵为伯爵府嫡子,盛某一介文人,说不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既然袁家不愿意与盛家结亲。
那便一拍两散吧。
袁大公子,恕盛某无礼,请把聘礼带回汴京去吧,婚书还请留下。
来人,送客。”
盛紘转身就走出门去,这下轮到袁文纯麻爪了,亲事就这么黄了,那怎么能行啊,回去如何向父母交代才?
“世叔,等等,是不是误会了啊?”
“误会?
什么误会?
既然聘雁被带你的人放飞,这亲事自然是结不了了,如此时候,还是希望袁大公子给自己一些体面,不要胡搅蛮缠。
要不然,只能是盛某给你体面了。”
就在此时,外面的仆人进来传话。
“老爷,汴京城保国公世子来了,正在大门等候。”
这时袁文纯也听到了通报声,就像是得了救星一般,赶紧冲了出来。
“世叔,等等。
这曹小公爷乃是袁某好友,还请世叔让小侄见一见。”
盛紘此刻心中正在纳闷,这保国公府跟盛家素无来往,虽说按照老太太那边论起来,也能扯上那么点关系。
但是自从老太太做了那个决定之后,跟勇毅侯府的关系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和保国公府的关系更是无从说起。
这个节骨眼上来盛家,未免来的太巧了,若是往深的想,只怕这名满天下的和平郎、保国公府的世子,来者不善呐。
见肯定是要见的,若真是今日这事有他掺乎的成分,怕是要另做计较了,但是袁家这门亲,是万万不可能再结了。
否则,盛家的脸面恐怕真的就没有了。
“哦,袁大公子想说什么?
难道要用保国公府来压盛某不成?
当真是高门大户、同气连枝呢?”
“世叔,误会了,绝无此事啊,此次南下曹小公爷与袁家送聘队伍一同南下,实属因缘际会。
如今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小侄想请世叔给个机会,袁家绝对没有轻慢盛家的道理,若真如此,何须南下啊?”
袁文纯不是傻子,这种事肯定不能将曹和平牵扯在内,但是盛紘此时只想着快刀斩乱麻,而且在院中大树旁的三个响头之后,便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他往回走了两步,看着袁文纯。
“袁大公子,请回汴京吧。
今日袁家所做的一切,盛某都记在心里了。”
说罢,头也不会的朝着前院而去,这曹和平不得不见,保国公世子、英国公的外甥兼女婿、三皇子的伴读、名满天下的和平郎。
任何一重身份,都令自己不敢怠慢。
袁文纯看着拂袖而去的盛紘,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赶紧招了仆人进来询问。
一问不打紧,问完人都傻了。
顾廷烨胜了。
聘雁被放飞了。
尤其是出了什么神树示警的事情,直接将袁家定在了耻辱柱上,难怪盛紘一改之前的姿态,变得如此强势。
这亲肯定是结不了了,可是袁家的面子不能就这么丢了。
“大郎,如今该怎么办啊?”
袁文纯家里的章娘子,这会也没有之前那般风轻云淡了,脸上带着焦急,虽然自己的婆婆兼姑母向着自己,但是事情办成这样,回去定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能怎么办?
先送信回汴京再说,如今婚贴已经换了,可不是他盛家想断就能断的,但是这盛家肯定是不能待下去了,先回船上。
咱们也去曹小公爷,只能盼着他能在中间转圜一下,不过我看很难,早知道如此,就不让顾廷烨出手了。”
然后便招呼着仆人,开始往船上回,他则着急的往门口走,至于聘礼,那自然是不能拿走的。
若真是拿走了,婚事连一线生机都不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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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来盛家吃酒的宾客,早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毕竟盛袁两家结亲的事情成了笑话,虽说明面上归咎为神树示警,可都是圈子里的人,谁还能不清楚为什么。
盛家的人如今也是各回各房,但是王大娘子则是被叫去了寿安堂,当她们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