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的质量非常高,又是出自八岁童子之手,不少读书人在相互传诵之后,纷纷觉得这首一剪梅写尽了女子相思之情。
而且快把曹和平吹成了前唐的骆宾王,那位可是七岁成诗的天才,因此曹和平得了一个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和平郎的称号。
并且广云台传出消息,当家花魁魏如意想为和平郎守身如玉,愿意跟着曹和平身边为奴为婢,不得不说,炒作这种事都挺会的。
下学之后,顾廷烨追着曹和平问。
“大郎,官家找你什么事啊?”
“能是什么事情,承平伯跑到官家那里告御状,说东升以贱犯贵,说我纵奴伤人,不过没有说吗大碍。
我被骂了几句,承平伯被罚俸一年,那朱三少虽然没有被官家责罚,但是我估计回去之后,他应该能感受到他父亲的疼爱。”
顾廷烨听完之后,冲着曹和平竖起了大拇指。
“大郎,还是你厉害,轻松摆平了这个事情,不过你放心,承平伯这么玩不起,我会想办法揍得朱达昌出不了门。”
“放心吧,不用你出手,这朱达昌也会出不了门的,不过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的,朱达昌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放肆,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也是,这个事情你最好和大娘子说一声,免得因为这事情造成了什么后果,要是对保国公府产生了不利就不好了。
这事,我会跟我父亲说的。”
“多谢二哥关心,我知道怎么做的,就是这出去玩的事情,恐怕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不过正好我要习武,也没时间出去玩了。
二哥,我先走一步,回头见。”
顾廷烨看着曹和平的马车远去,想着曹和平的话,这事虽然不大,但是影响很坏,自己就是天天去打朱达昌,也觉得还不了他的人情。
要不回去之后,跟父亲说说,这事他得出手。
曹和平也是这么想的,进府之后,可是还没有进门,就见小风迎了上来,表情有些怪怪的,看了一下东升。
“小公爷,英国公来了。”
“舅舅来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拜见舅舅。”
保国公府正堂白虎堂内,张红梅正在陪着英国公张先说话,二人看着从外面进来的曹和平,止住说话,脸上带着笑容。
“外甥给舅舅请安。”
“起来吧,几日不见觉得琨哥儿长高了,像个大人了。”
“在舅舅面前,不敢造次。”
“不敢造次?
我看你敢的很,小小年纪就去逛青楼,还指使奴仆以贱克贵,现在汴京的勋贵人家都说你坏了规矩。
不过舅舅很欣慰,一个小小的伯爵次子打就打了,如果你不打,舅舅今天就要狠狠的打你一顿,咱们将门世家,岂能是他们这些庸碌之辈,可以胡言乱语的。
今个舅舅来,就是要给你说说这个事情,你是未来保国公府的当家人,有些事情也是可以知道的。
听你母亲说你要习武、重振保国公府的门楣,这个很好,身为大好男儿,岂能没有武艺傍身,舅舅支持你。”
“大哥,你就别夸他了,再夸就要天天出去打架了。”
“妹妹,打架怎么了?
咱们这些勋贵之后,哪家的孩子不都是这么打出来的,现在不打,难道非等要到去战场上去打吗?
男娃子,摔打摔打是好事。
琨哥儿习武,有什么需要哥哥帮忙的,你尽管说,府里有的是东西,拿来用就是了,现在我就桂芬一个闺女,将来都是琨哥儿的。”
“大哥,嫂子身体还没有好点吗?”
“不说这个了,你嫂子的事情也是怪我,算了,不说这个了,今个承平伯那个老东西,居然敢去告御状,这个事情没完。
那些瘪犊子,见妹夫英年早逝,心思就开始异动了,这次他们目标本来是宁远侯府,琨哥儿不过是赶上了。
但是咱们曹张两家就琨哥儿一个男丁,这种风气不可长,明日我会去见官家,当年承平伯曾经担任过军中主簿,吃相有点难看。
以前顾念都是勋贵一脉,现在居然成了那些人的走狗,这笔帐也到了清算的时候,必须将其拿下,否则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终究不是法子。”
“大哥做主就好,还有那个昌兴伯也不是好东西,听说跟承平伯走的很近,要是动,就多动几个,也好让汴京城中的人看看,咱们不是好惹的。
真定铁骑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依旧虎威不散,以前是妹妹想左了,一心想让他走文脉,现在看来那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想算计琨哥儿。
不过,大哥亲自出马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再说了大哥现在是军方领头羊,有些事情不如找个机会让那几位相爷出马,也不失大哥的身份。”
“糊涂,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