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冒险拿出来,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耍流氓。”
“郑娟长的这么漂亮,你会对我耍流氓才怪了,对了,我妈跟我说了,让我谢谢你,蔡家那边的人情他们会记得,即便是蔡家有问题,也不会牵连到你的身上。”
“多谢嫂子,等到郝叔叔和金阿姨那边彻底恢复自由的时候,要是方便,我抽空过去给他们做个全面的检查,也算报答这个心意了。”
“秉坤,你太谨慎了,咱们两家可都是亲戚,没必要分的这么清楚的。”
“嫂子,这几年我跟不少省里的、市里的公子小姐们接触不少,其实真到了一定的位置,不缺吃喝,落马的根本原因,大多都是身边的人在作祟。
以郝叔叔的级别,适合他的位置就那么几个,都非常的紧要,周家住在光字片几十年,难免有这样那样的关系需要照顾,一旦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与其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闸死了,这样对两家都是减轻负担,大家都开心,这样的亲戚关系才能长久,何乐而不为呢?”
“你真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远超于你现在岁数的睿智,你哥跟你比差的太远了,他有些理想主义。”
“正常,所以他做不了孝子,只能当官,而我更喜欢分析彼此的需求,然后通过不同的资源置换,达到一个和谐。
只是他这种人一旦当了官,心里就没有一点个人的东西,嫂子,你要想清楚,大爱无爱的道理你懂,这可是几十年、一辈子的事情。
要是没有想清楚,就不要让他当官,其实去大学教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做一个知识分子,也不错。”
其实曹和平非常的喜欢金月姬,她跟曲秀珍不一样,跟智慧无关,只是更加的务实,能给女婿说出擦枪不可走火几个字,可见其心胸。
郝冬梅没有回话,只是在咀嚼着大爱无爱这四个字,回想着自己的父母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要是放在自己的头上,能忍受得了吗?
见她不说话,曹和平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手表,时间到了。
“嫂子,我收针了。”
说罢,掀开白布,开始一一顺着顺序考试收针,不过这一会的郝冬梅好像是适应了一样,那种羞赧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一一收针之后,曹和平把针一一消毒。
“嫂子,我开始用推宫术,给你做一下穴位的打通,过程中难免又会有接触,有什么感觉你不需要忍着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嗯。”
然后就感到曹和平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在穴位上,这是长达二十几年没有外人触及的位置,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脸就像是火烧一样。
随着按摩穴位的移动,羞臊的连脚指头都绷紧了,浑身就像是蚂蚁咬噬那般,疼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瘙痒,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了呢喃之声。
。。。。。。
按了大概有二十五分钟左右,郝冬梅觉得自己就像是坐过山车钻火圈一样,穿越火圈的时候,感觉到很热,越过火圈的时候,又很冷。
这种冷热的交替不断地循环徘徊,仿佛是打开身体的某一个开关,平时冰冷的小腹就像是就像是放在暖炉里,有一股暖流就像是小鹿一样乱撞。
整个人绷得很紧,但是放的很松,随之而来的潮湿蜿蜒而下,曹和平感受着手上的类汗的滑腻,就像是汗蒸房里蒸出的油一样。
失了一下手,郝冬梅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手是动不了了,而且有种陷入了泥潭的感觉,他陷入了天人交战。
这是嫂子,不能乱来。
心里另外一个小人,就是因为是嫂子,所以你帮她,不帮她,你还是人嘛,而且你是个医生,这样恢复的更快。
这种内心的煎熬,让曹和平有些开小差,按穴位的手都有些遵循了本能,苦思冥想、左右为难、深陷其中的时候,传来一声压抑的呼喊。
“秉义,秉义。。。”
也不知道曹和平哪根筋抽抽了,顺口就接了下来。
“冬梅,我在。”
去他妈的,就这吧。
。。。。。。(略省1万字)
日过中天,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但是治疗室内乱七八糟,心情也很糟,曹和平端了一杯水,递给郝冬梅。
“嫂子,喝点水,润润喉咙,有点哑了。”
郝冬梅的脸色阴沉,直愣愣的看着曹和平,足足瞪了有一分多钟,然后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温度很是适中。
“这也是治疗的一环吗?”
“(⊙o⊙)…
这样的阴阳互济,可能会好的快一点。
嫂子,对不起。
我冲动了。”
“这件事我不想其他人知道,任何人,你明白吗?
我这个病最快能什么时候治好?”
“如果你在吉春的话,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