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不好受。”
“其实我也没有打算今天说这些话的,本来计划是等着周蓉一块回来说的,没想到提前了,这话早晚是要说的。
你来周家也三四年了,大概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这个家我在意的只有你和咱妈,我是看见他们三个就烦。
一个个都喜欢牺牲别人,成全自己不说,还觉得你牺牲的姿势不对,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点上批判你。
这些话早点说也好,反正我痛快了,至于他们痛快不痛快的,跟我有啥关系,总不能只让我们不得劲,他们见天的开心。”
“你啊,脾气就跟小孩子似的,为民都三岁了,可不能跟你学废了。”
“嘿,今个你这是要造反啊,看我咋收拾你。”
一把就把郑娟拽到了床上。
“哎呀,等会,还没给你擦脚呢。”
“不用擦,一会也得干。”
不一会,就演奏起了大生命和谐曲,冗长而有力,暴躁时犹如愤怒的黄河,狭窄的壶口,能吞噬每一个人,飞流直下,把泥沙裹在身子里,然后发出咆哮的声音。
寂静时就像是半山腰的岳麓书院,每一个学子都是那么的恬静,整座大山被文气所笼罩,静耳倾听的时候,只有朗朗的读书声。
隔壁的郝冬梅完全被这种动静皆宜的气氛感召,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周秉义,奈何他只是翻了翻身,嘟囔着说了一句。
“冬梅,早点歇着吧。”
郝冬梅突然想起曹和平的那句话,阴阳调和之时,阳气略微不足,这哪是不足啊,压根就是近乎于无,只能安慰自己文人的浪漫,更多的还是付之于纸端。
可隔壁的曹和平是硕士研究生学历,比自己男人可是高多了。
楼上楼下三对夫妻,都没有睡的很踏实,只有三岁的周为民睡的最香,腊月二十九的早上,一如往常,所有人的神情,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也挺好。
吃罢早饭之后,曹和平对着郝冬梅说了一句。
“嫂子,等会你跟我出去一趟。”
郝冬梅也知道是说治病的事情,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两人一起去了一处院子,三间房子带个小院,加在一起面积不到100平米,但是收拾的很是政界,曹和平拿出钥匙打开门。
“嫂子,因为有时候我要给一些领导们配点药,所以他们就拨了一个院子给我使用,这里平时也就我一个人,你稍等一下我先把火生起来,你随便转转。”
说完就去忙活了,郝冬梅看着屋里的摆设,档次不低,跟外面形象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西屋的墙壁三面都是斗柜,每一个抽屉上都写着名字,还有一张办公桌。
东屋的摆设更是比较简单,放了两张按摩床,被布幔隔开,墙壁上挂着经络图,完全就是一个中医小诊所。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曹和平弄了一盆温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放到东屋。
“嫂子,今天主要是给你进行第一个疗程的治疗,所以咱们现在就是医生患者的关系,有什么事情我就直说了。
等下你进东屋之后,好好的把私密部分擦洗一下,因为那里也要施针,好了之后你叫我一声,我再进去给你进行治疗。”
郝冬梅闻言,脸上泛起一阵红云,再说是医生和患者,但面前这位也是自己的小叔子,可是为了将来,还是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PS:老铁们,我有一种不祥预感,下一章早点看,否则将你们看到的,将会是修改后的版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