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坤,你能喝点吧?”
“能,那我就陪着曲书记和马叔喝点。
马叔,有个事啊,本来不打算说的,但是这餐饭我不能白吃,我多少懂几手针灸,要是相信我,帮您来几针,可能会有点效果。”
“哦,你还懂针灸?”
“周秉坤,扎针可不是乱来的,你马叔的伤有医生治疗。。。”
没等曲秀珍说完,就被马守常挥手打断了。
“咱们干革命的,凡事都要尝试一下,秉坤既然说了,肯定有把握,再说了,腿上的伤能有什么问题。
来,你看着弄,要是给我扎好了,那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天天被圈在屋里烦透了,要是腿脚便利,我也能出去走走不是。”
“马叔,哪有这么神的,就是能减轻一点症状而已。
那我试试,家里有酒精没?”
马守常看了一眼曲秀珍。
“酒精。”
“有,等着,我去拿。”
准备就绪之后,曹和平摸了摸他受伤的腿,用酒精将银针消毒。
‘欻欻欻。。。’
手速飞快的连扎了六针,然后用又是捻、又是弹,边操作,还问着马守常的反应,足足弄了有快半个小时,才收了针。
“马叔,起来走两步。”
“这就好了,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
说着话,就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完全丢掉了拐棍,这让曲秀珍感到有些诧异,看向曹和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周秉坤,你这是什么针法,这么效应?”
“曲书记,这是我前几年在自由市场遇见一个老头,看着比较可怜,就帮了他一把,没想到他是一个老中医,祖上是盛京那边王府的御医。
本来就是个小事,没想到非要报答我,就教了我这一手,叫夺命十三针,说是练到极致,可以虚名十二个时辰,我学艺不精,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哎吆,马叔,赶紧歇歇吧,您这是骨伤,可不敢这么嚯嚯,我这扎针只是缓解您的一些症状,根治不了,还是得养着,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秉坤呐,这样就很好,不用拐棍的感觉真好,对了,你要是多扎几次,我这腿是不是会好的快一点?”
“没必要,这套针法核心是激发身体潜能,过犹不及。”
“你就知足吧,能这样就不错了。
咋得,你还想出操呢?”
“出操那肯定不行,还是得多修养。”
“哎呀,今天必须得多喝点,秉坤,你帮我两次,都是大忙,等于救了我两条命,马叔这个称呼我喜欢,以后你就叫我马叔,没事的话常来家里坐坐。”
“只要您别嫌我烦,那我可就常来了。
哎,就是想找曲书记办正经事,也不好开口了,要是别人知道这层关系,不得说三道四的,影响不好。”
“嘿,周秉坤,还说没有怨我,感情搁这等着我呢,只要是正经事,我办就办了,别人爱说就说去,反正好多人都说我任人唯亲,我怕什么。”
“好了,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不说这个了,准备吃饭,秉坤是个好孩子,能在出渣车间扎下根来,相信他一定会有一番前程的。”
“你马叔快归队了,这也是好的信号。”
“哈哈,这可是大喜事,我多喝一杯,为马叔庆贺。”
“秉坤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哪能你一个人喝,不得带上你马叔啊。”
“那我可说了不算,县官不如现管,我可是曲书记的兵。”
“得了吧,为了喝两口,啥都不顾了,允许多喝一杯。”
“看吧,还得是你秉坤有面子。”
“马叔,真有一件事求您呢。”
马守常没回答,只是看了曲秀珍一眼。
“啥事,说吧,先说好,不能违反原则。”
“那不能,就是我给您扎针这个事情,您二位都不能往外说,毕竟我也没个证啥的,万一遇到点事,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茬。
就连蔡晓光都不知道我会针灸这个事儿,不过不白让您二位保密,之所以我常去解放桥那边的俱乐部,是因为我烤串弄得不错,回头给您二位烤上一回,算是报答。”
跟大人物打交道,千万别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之所以曹和平今天能进这个门,说明自己那点事情早就被调查的清清楚楚。
与其这样,反倒是不如来个坦诚相待。
马守常闻言,哈哈大笑一声。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放心吧,绝对保守秘密,打死也不说,不过给你保守秘密一顿烤串可不够,我和曲书记万一有个啥事,叫你的时候,你可不能不来。”
两口子分工真是明确,这让曹和平想起了郝金龙和金月姬两口子,都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原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