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裴峤年自然不会跟肚子过不去,应了一声:“来了。”
此时,悦沐酒店。
许云灼一回来就又看见了魏止沉。
他跟个阴魂不散的鬼一样无处不在。
此时正反复观摩她躺地上碰瓷的视频,又看着她的脸。
“回来了。”他问候一句,然后低头继续看视频。
许云灼:“……”
她坐去离他有几米远的沙发处:“我上来的时候问过前台了,有空房,我让高特助帮你订了,别赖在我这里。”
魏止沉没吭声,而是看着视频里动作干脆利落的“许云灼”,抬眸看不远处的许云灼一眼。
“我昨天晚上调查过许云灼了。”
许云灼:“?”
魏止沉把平板扣在沙发上,声音缓慢带着磁性:“她五岁那年走丢,被人贩子买了几道最后到了她养父母手里,在养父母家里过得并不好,初中都没读完就被迫在他们当地的镇上打工,供家暴爹买酒喝,而她的养母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全家也靠着那几亩田地生活,直到她十六岁那年,摔进河里,砸破了脑袋,才让她想起来自己的真实身份,从而找回许家。”
许云灼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呢?你把她调查得这么仔细干嘛?”
魏止沉轻笑一声:“你不是说许云灼是你老婆吗?她追着裴靳五年这是有目共睹的,我在想,她到底有哪里能吸引你,但从资料上显示,她是个连初中都没读完就辍学的初中生,放在现在,可能字都不认识几个,而她一身漂亮的招式,又哪里是她这种家庭能学得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