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到江柠小声问了一声：“…你说，去不去？”

姜瑜心情忽上忽下的，好半晌，才嘟囔道：“能不去吗？”

江柠没回答，只是神情怯怯的看着她，像只受伤的小兽，可怜兮兮的。

姜瑜就忍不住的叹了声气。

都这样了，还能不去吗？

她揉了揉有些糟乱的头发，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

…

虽然已经恢复上班，不过这个时候的城区还远没有平时拥堵。

从主城区的国道驶出，拐向快速环路。路上的车流和电瓶车这才总算是少了一些。

两人骑着江柠的那辆鬼火，戴着安全帽，一路过来，都有些一言不发。

二月初的天，南洲这边其实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但骑着车，被风这么一吹，还是多少有些凉飕飕。

从租屋这儿，到江柠家的房子，差不多需要一个小时的电车车程。

一路上，还是江柠率先忍不住。

“你说我妈不会是知道了吧。”

这一次，是姜瑜开的车。她戴着安全帽，耳边都是风声，听得有些不太真切。

好半晌，她才小声道。

“…也许是知道了。”

知道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

对于大多数父母而言，就算是再怎么开明，一时间肯定也很难接受得了……接受自己女儿，喜欢的是女孩子这样的现实。

这跟鬼火少年把鬼火停你家楼下有啥差别？

姜瑜思绪也有些乱糟糟的。

江柠嘟囔了几声，不知道在说啥。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大不了咱们私奔就是。”

这要放在老美，私奔就私奔了。

可这是在国内欸。

姜瑜揉了揉鼻子，好一会儿，她才轻说。

“没关系的，我会跟伯母好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