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输出能力，引进回国，才算是真正有了一定的受众。

那个时候的外国，月亮还是比较圆的。

小褚挠了挠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说：“没渠道啊。”

“傻瓜啊你，发TIKTOK啊。”姜瑜批评。

后世为咱们辩经的大儒，不都是从那儿来的吗？

小褚一听，倒是眼前一亮。

“对喔，还能这样！”

姜瑜好笑的摇头。

…

江柠还在化妆。

这会儿忽然有个的人凑了过来。

也是个小男生，脸上有点痘痘，叫崔力君，负责草台班子里的音乐制作。

话说整个草台班子里，男生居多。除了几个主演和化妆师必须是女孩子之外，基本绝大多数的幕后工作人员，都是男生。

这跟性别歧视没什么关系，主要很多后期制作的东西是要用上电脑的。

现在很多女孩子电脑都不会用，办公都是用平板的，连看人装个系统都惊为天人。

…顺带一提，姜瑜也不会。

崔力君是个大烟枪，一天少少要抽两包打底。

他凑了过来，和小褚说了两句话，还比较绅士，没摸烟。

姜瑜摆了摆手，她前世抽过烟，但没瘾，把发烟当做那种出门办事客气搭讪的一种手段。所以倒也不怎么排斥。

崔力君就笑眯眯的摸出香烟。

就听小褚说：“你这烟瘾什么时候能戒一下？”

“戒什么，我都抽了十几年了，也没瘾啊。”

姜瑜：“……”

“咳咳。”

好发…她发现，变成女孩子之后，的确有些接受不了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