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沉默下来。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那...你和麻姑神也是一样的目的吗？”

默默看了一会眼前的咖啡杯，张满月回过神来，目光看向秦以燊问道。

“目的？什么目的？让你放下心结去轮回吗？”

张满月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以燊见状没有立刻出声，而是面露思索地沉吟了一会才说道：

“我跟麻姑神不一样，我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我认为我没有资格去劝你放下心结，也说不出这种话。”

“作为旁观者，我看到了你经历的一切，但我不是亲历者，没法做到对你的痛苦感同身受。”

“千年的时间里你都没有忘却那份痛苦，可想而知那份痛苦有多深重。”

“我个人非常赞同一句话，那就是真正有资格让你放下的，只有你自己。”

张满月此时微微睁大了一双杏仁眼，红唇微张。

有些懵的表情出现在这个生人勿近的冷艳女人身上，却有着强烈的反差萌。

嗯，现在这个表情就很有李知恩那憨憨的味道了。秦以燊暗暗点头。

似是消化完了秦以燊的话，张满月展颜一笑。

有温度的笑容第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包厢内暖黄色灯光营造出来的温暖氛围在那抹笑容面前顿时变得不值一提。

秦以燊看着眼前融雪般的笑容也不禁愣了愣神。

看着有些愣神的秦以燊，张满月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随即她站起身来缓步绕过桌的一侧，走到秦以燊的面前站定。

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身子。

一直到两人双眸的距离刚好能各自看清对方在瞳孔中的倒影。

张满月看着那双如夜空星辰般深邃的眼睛，眼含笑意地问道：

“我好看吗？”

秦以燊感受到微微拂过自己嘴角的热气，不禁挑了挑眉。

他没有回答张满月的问题。

而是目光从张满月明亮的双眸，到有些塌却娇俏可人的琼鼻，到如烈火般鲜艳的红唇，到如蝤蛴般的雪颈，最后在那抹雪白戛然而止。

目不转睛欣赏了两秒，秦以燊突然伸出双手将张满月拉了过来。

被突然袭击的张满月下意识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撑在了秦以燊的肩膀上。

秦以燊侧过头微微前倾身躯，将嘴唇贴近张满月雪白精致的耳畔，轻声道：“很白，很好看。”

说完还微微呼出一口气打在了她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