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
那随行陪坐的军官们当即抽出武器,准备拼死突围。
但是,人数没什么劣势不代表素质就能够比拼。
孙坚的百战精锐又岂是易于之辈?
两方人马在席间乒乒乓乓的刚开始乱战,就听到两声大喝。
那时孙坚麾下的别部司马程普和黄盖两人。
在这混战的人群中,他们就像两颗耀眼的明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程普手持铁矛,身形矫健,每一枪都精准地刺向张咨亲兵的要害,而黄盖则挥舞着大刀,势如破竹,砍的敌人纷纷倒毙。
乱战中,张咨带来的护卫的军侯几乎是第一时间便被砍死。
在程普和黄盖两人的带领下,孙坚的亲兵们士气大振,攻势愈发猛烈,张咨的亲兵们虽然勇猛拼命,但在他们的猛攻之下,还是很快就被杀得败下阵来。
张咨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他深知,一旦自己落入孙坚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即便文人出身,他也在奋力挥剑,试图与几个亲兵趁乱突围直接撕裂营帐逃到帐外。
只要到了外面,自己还有几百人的护卫。
固然这些人打不过孙坚数万大军。
但是,只要闹得大了,城中守将出城救援
张咨的想象就停在了这里。
他突然间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感到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原来,在混战中,孙坚的侄子孙贲趁乱偷袭,一记刀柄狠狠打在了张咨的后脑勺,将他击晕。
当张咨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躺在了孙坚大帐之前。
四周是冰冷的兵器,和孙坚麾下士兵冷峻的面容。
显然,由于他这位主帅被擒,他带来的兵士们投鼠忌器,纷纷束手就缚,全军覆没了。
“张咨,你可知罪?”孙坚的声音冰冷而严厉,从帐内传来。
张咨努力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孙坚,尽管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孙文台,我张咨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大汉之事,你今日为一己私利,如此构陷于我,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孙坚冷笑一声,从帐内缓缓走出,站在张咨面前。
“天下人?哼,天下人只知成王败寇,张咨,你今日落在我手里,便是你的命数。”
“你,当日你便也是这般杀了咱们的司王使君吗?”
“闭嘴!”
孙坚拔出佩剑,剑尖直指张咨的咽喉:
“念在你我同朝为官一场,你只要老实配合,让你的手下给我大军开门,那我便绕你不死,不然的话”
孙坚的威胁显而易见,然而却并未奏效。
在这生死关头,张咨展现出了令人震惊的气节,他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脸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来吧,孙文台,我张咨虽死犹荣,而你,终将遭到报应!”
孙坚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手起剑落,一道寒光闪过,张咨的生命戛然而止。
孙坚收起佩剑,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的张咨,对身旁的程普吩咐道:
“将他的首级砍下,与他叛变的文书一起送到宛城里去,以儆效尤。”
程普当即领命而去。
不过他并未直接拿着人头去耀武扬威。
而是偷偷让人换了张咨亲兵的衣甲,又搜出张咨本人的印信前去骗开了城门。
紧接着,孙坚大军当即趁虚而入,占领了南阳。
孙坚的这一举动,迅速在南阳郡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纲纪看着张咨的人头悔恨不已,百姓和郡吏们更是对孙坚的残暴行径极为愤怒。
然而,在孙坚强大的军事压力下,群龙无首的他们只能选择沉默和顺从。
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去做。
在孙坚完成对宛城各城门的控制前,一队斥候是悄然而出,匆匆赶赴洛阳,急报南阳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