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了一跳,但还是委屈道:
“可,押解大王的并非是那苏将军呀。”
“什么?!”楼班挑眉,“你是想说那姓苏的不在?他没有亲自进行押解?”
逃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说:
“是的,押解大王的并非苏将军,而是一支只有百人的汉军小队,领队是一个姓赵的年轻军官。”
此言一出,议事堂内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
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被一丝希望所打破,众头人开始窃窃私语,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蹋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皱眉道:
“若真如你所说,这倒是一个机会。
那苏将军确实勇猛无敌,但他手下军队却并非无敌,我昔日在山谷中便击退过他们的追击。”
楼班眼睛一亮,立刻附和道:
“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设法营救大王。”
众头人纷纷表示赞同,他们甚至直接争论起营救大王的计划。
有人提议集结兵力,强行攻打押解大王的汉军小队,也有人则建议派出精干人手,暗中接近大王,寻找营救的机会。
看着这些突然间跃跃欲试的众人,那楼班又变得有点紧张:
“但是,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汉人的陷阱?”
“啊?!”
头人们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很多人发言道:
“不会吧。”
“那个苏将军勇则勇矣,但从未见他使什么诡计......”
想到那个画面,很多人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是突袭,就是硬冲......”
但是即便如此,谁也不敢打保票这就不是汉人的阴谋。
直到......
“报——”
“那苏将军入谷扎营,发来了个什么最后通牒。”
“要求咱们尽快投降,不然雪停后他便入山来攻,到时候之前的投降条件便都不在作数了......”
“而且......”
“而且什么?”楼班脸色铁青。
“而且他还说......负隅顽抗者,岂不闻他昔日京观旧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