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楚公孙瓒的处境的,他一点都不急着攻城。
他乌桓骑兵本就不善攻坚,之前平原城下张纯等人的那番惨败更是给他留下了不可抹灭的印象。
虽然此人不是那个凶狠的,势不可挡的苏姓大将。
但是白马将军的威名却是更早的就名震了塞外。
为了防止这个威名赫赫的将军发出拼死一搏的困兽之斗,给他这好不容易聚拢恢复的大军带来沉重打击,丘力居是坚定的采取了围而不打的战术,誓要困死这个白马将军。
是的,困死,不是杀死。
丘力居不想杀人,也是他采取此番战术的一大原因。
他是部族的大王,不是那些小兵,他优先要考虑的是自己部族的生存问题。
这番叛乱,虽然是那张纯鼓动,但是他们长期食不果腹,饱受征发之苦才是根本原因。
这次张纯身死,乌桓各部逃亡,丘力居在反击公孙瓒的时候便已经在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而答案很明显。
谈判招安,才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对于招抚一事,在他们发起这次进攻前,刘虞其实就已经派人沟通了。
但是当时声势浩大的他们完全选择了无视。
能凭本事抢更多,何必稀罕你施舍的那一点点?
然而,今时不如往日。
大汉凌厉的反击打碎了他的美梦。
那么通过谈判招安,多收点招抚钱,再争取点更大的地盘,显然是现在最有利的事情。
“去,把以前关着的那个刘使君的使节放出来。”
“让他先来看看这公孙将军,然后带话回去。”
“他也不想这赫赫有名的白马将军死在茫茫塞外吧。”
......
“不可以,不可以啊将军!”
使者公孙纪惊呼道:
“乌桓大军三万余骑,团团困骑都尉千余兵于管子城。”
“将军兵不过数百,如何敢于出击解围?”
“您这兵微将寡的,撒在那乌桓大军的铁蹄中,怕是顷刻间便被淹没了呀!”
公孙纪,这位代表刘虞出使乌桓被扣,刚刚被放回的使节现在是头皮发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度辽将军是怎么个情况?
自己明明已经告诉了他们情况。
连自家那赫赫有名的同族带着两千骑出去都被打的损兵折将,被困在那管子城。
他这刚刚过来还没怎地,就一拍脑门想着带兵出去解围?
莫非这小年轻不识数,还是听岔了我的话。
人那是三万余,不是三千,更不是三百!
就您这兵微将寡的是去解围啊,还是去送命啊?
朝廷这是发的什么昏,哪里找来了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小年轻当度辽将军啊。
然而,心中不满归不满。
这度辽将军腰带上挂的居然是那金印紫绶,这着实是晃得公孙纪是不敢大放厥词。
公孙纪着急,那旁边陪同在卢龙塞上的公孙瓒堂弟——公孙越更是急的如热过上的蚂蚁,紧张道:
“眼下将军还是先屯驻这里,守好卢龙塞,待使者回报刘使君,请他派人来说和吧!”
“是啊是啊。”
卢龙塞统领田楷也赶忙应和道。
只见他是眉头紧锁,一脸凝重的劝说:
“将军,纪从事所言非虚,乌桓大军三万余骑,实力悬殊,您若贸然出击,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听说将军你至今已是有百战百胜之威名,更该小心谨慎,若是折损于此,破了声威,岂不是得不偿失?”
苏曜听着田楷等人的担忧,刮了刮了脸颊,对自己在这幽州新地图的威望多少有了点认识。
这些人,怕是还不如那些乌桓人对自己的认识深刻。
还说什么兵微将寡?
苏曜看了眼身侧的将士们。
只见成廉,吕布和张飞等人摩拳擦掌,刘备和关羽也是一脸期待。
那赵云,典韦和牵招田畴等人则是握紧拳头,颇为紧张。
紧接着,苏曜转回目光,扫过田楷,公孙纪和公孙越等人,坚定道:
“诸位的担忧实属多虑,我等精兵强将,区区乌桓杂鱼,不过手下败将尔”
“如今公孙瓒都尉被困,我身为度辽将军守土有责,岂能坐视不理袖手旁观?”
“苏将军。”
公孙越见苏曜态度坚定,急忙拱手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咱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乌桓人到底人多势众,且狡猾凶残,若是您一战未成,激怒了他们,强攻管子城,则家兄小命休矣是小,到时候乌桓人携大胜之威,再破卢龙塞,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