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个戏精上身,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贺伯堂揉着眉心,冲盛漱华母女笑着,“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盛漱华脸色难堪,却只能陪着笑脸,“小孩子嘛,是这样的。”
“他可不小,都上大学了,做事还如此没分寸,我真的快被他气死了。”贺伯堂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咋咋呼呼,实在失礼。”
“也怪我和她母亲,觉得他年纪小,没及早约束。”
“子不教,父之过,让你们看笑话了。”
这话,貌似是在敲打贺闻野。
盛漱华却觉得,是在讽刺自己和女儿!
她想着贺家体面,自己登门道歉,面子总要给的。
也想趁此机会与贺家交好。
如今看来,
简直是自取其辱。
都怪自己生了个如此蠢货。
如今被羞辱,也只能微笑应对。
看来,是她低估了钟书宁在贺家的影响。
早就听说,贺家人挺护短。
只是平素没有往来,没想到会如此不留情面。
盛漱华换了个话题,“对了,我还给二老带了礼物……”
礼物,人人有份。
当盛心愉把一块名贵的腕表递给贺浔时,还是忍不住面露羞涩,“贺老师,您最近一直帮我们家老家进行修缮,辛苦您了。”
“客气,我也是拿钱办事。”贺浔语气冷淡。
“……”
而此时,外面又传来车声。
盛漱华蹙了下眉,“好像有客人来了。”
贺老沉声:“不是客人,是自家人,本想留你们吃饭,但今天是家宴,所以……”
老爷子可不跟她们玩客套。
直接下了逐客令!
卡着饭点来,显然是想多留一会儿。
毕竟她们是客人,这顿饭怎么吃都不会简单。
但今天是江晗与谢司砚第一次以男女朋友关系前来拜访,肯定不能让不相干的外人搅扰了兴致。
家宴!
而她们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