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礼当初与钟书宁在一起,就曾引得京圈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觉得青州钟家这个养女很有手段,刚结束一段关系,竟又这么快攀上京城权贵。
没想到……
居然她居然已经是贺太太。
关键是贺闻礼公开时的那段话:
求名分?!
给足了钟书宁体面。
这是挑明了告诉所有人:
他们的关系里,钟书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位。
突然公开,贺家被搞得一团糟,其余人家则是吃瓜看热闹,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盛家人,因为贺浔此时就在盛家老宅。
盛家老宅经历几次扩建,以前的图纸不具有完全参考性,还需他实地考察。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喻锦秋笑着给他递茶。
“您客气了。”
此时一个二十五六的姑娘走进来,看着喻锦秋,笑得甜美,“舅妈好。”
盛家二老育有一儿一女,这就是盛家姑姑的独女——
盛心愉,随母姓。
“今天这么早下班?”
“有点事,提前回来了。”她说着看了眼贺浔,“贺老师,您今天也在啊。”
贺浔点了下头,继续喝茶。
“贺老师,您听说了吗?贺先生公开已婚的消息了,是跟位姓钟的小姐,您认识吗?”她满脸好奇。
“认识。”
“那他们是真的已婚?领证了?”
贺浔没回答她的话,放下杯子,看向喻锦秋,“盛夫人,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贺老师,我刚好想出门,您送我一程吧。”盛心愉主动热情,紧盯着贺浔,满脸期待。
“盛小姐去哪儿?”
“华府会所。”
“抱歉,不顺路。”
“……”
贺浔离开后,她才耸了下肩,看向喻锦秋,满脸八卦,“舅妈,贺先生您知道吗?就是贺老师的侄子。”
贺闻礼与钟书宁的事,是京城最热的话题。
“知道。”
“那贺先生也是奇怪,京城那么多家世好、又漂亮的姑娘不选,偏偏挑了个孤儿,除了长得好看些,也没看出哪里好,贺家怎么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喻锦秋不动声色,淡声道:“孤儿怎么了?”
察觉舅妈语气不太好,盛心愉只笑了笑,“舅妈,您常年不在京城,可能不懂,这位钟小姐风评不太好。”
“是吗?”
“她之前订过婚,刚解除婚约就火速勾搭上了贺先生,还把养父母一家弄得家破人亡。”
“可我怎么听说,她养父母对她并不好?”
盛心愉怔了下,“但人家毕竟养育了她,再怎么说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那家破人亡是她害的?还是那家人咎由自取?”
“这……”
“在聊什么?”盛懋章从另一侧屋里出来,打断两人对话,“贺浔呢?”
“已经走了。”喻锦秋回答。
“那我们也该出发了。”盛懋章看向妻子。
他们早前就与钟书宁约好,今日贺闻礼回京,要一起吃饭。
盛懋章早就察觉妻子的不悦,上车后,低声询问,“是出什么事?还是哪里不舒服?”
“翻修老宅实在太累,有些头疼。”
“早就跟你说过,这些事交给庭川就行,你的身体还是要多休息。”
“不碍事。”
……
而此时的青州,因为贺闻礼与钟书宁公开,早已闹得人仰马翻,周柏宇看到这则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钟肇庆夫妇看到新闻,更是懊恼后悔。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钟书宁真的能踏进贺家大门,若是对她好些,现在成为贺家姻亲,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这大概就是命!”刘慧安叹息。
“你说,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结婚的?”钟肇庆之前伤了腿,现在走路一瘸一拐,“会不会在青州时,就已经结了婚?”
“那又怎么样?”刘慧安沉沉叹气。
“她故意隐瞒,就是想跟我们断绝收养关系!”钟肇庆毕竟混迹商场多年,虽然破产,脑子还是有的,“这臭丫头,真有心机。”
“你别再折腾了,书宁挺好了,这次要不是她帮忙,阿曜受伤,一个人在国外,我都不懂怎么办!”
钟肇庆冷哼,“那是她应该做的!”
“我们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就该照顾阿曜。”
刘慧安懒得跟他争辩。
其实钟书宁嫁得好,她心里挺高兴的。
自己这辈子已经这样,只盼着儿子能好,钟书宁并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肯定会对他多加照顾。
只是钟肇庆觉得自己才50多,还盼着可以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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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礼回京,率先见了盛家人。
盛懋章夫妇还没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