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妹妹?
你同意,那位贺先生也未必答应。
他在贺家排行老大,莫名其妙多了个大舅哥,要被人压一头,肯定不乐意。
您可别想这种好事了。
再说了,就您跟贺浔老师那关系,能和平相处吗?
“我之前也见过贺先生几次,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那种眼神,又帮忙拎包,还帮开车门,看着倒也不似传闻那般可怕。”
小盛总低笑:“那是你六七年前时,还没跟着我,不认识他。”
“什么意思?”
“你知道魏家?”
到盛家定制珠宝的人很多,作为助理,也跟着认识不少人。
路助理皱眉,想了半天,“是这些年已经没落的那户人家,好像以前挺风光的,后来不知怎么就突然走下坡路了。”
“嗯,他干的。”
“……”
路助理悻悻一笑,果然,说贺闻礼狠厉,不是空穴来风。
“那魏家是怎么惹到他了?”路助理好奇,“七八年前,贺先生也才二十出头,似乎都没正式接手公司。”
“谁知道呢,”小盛总看着窗外,“有人说,是魏家那儿子惹到他,又恰逢贺闻礼准备接他二叔的班,正是杀敌立威的时候,属于撞枪口上了。”
“他作风强势冷酷,所以正式入主贺氏后,大家都畏他三分。”
“外界也传,他很不好惹。”
路助理点头。
又看了眼自家老板。
所以啊,您还是跟人家老婆保持距离为好。
免得撞他枪口上。
“你说,她到底为什么嫁给贺闻礼啊?按理说,他们的生活本该没什么交集。”小盛总好奇,“又没公开关系,总觉得他们之间没那么简单。”
助理无语。
您少关心人家老婆行不行,所以他硬着头皮开口,“小盛总,咱们手里还压着十几个设计稿,虽然客人不催,您也该抓紧点。”
“你今晚的话真多。”
助理懵了,到底是谁话多啊。
**
钟书宁上车后,才看向贺闻礼,“你怎么有空来?”
“见了客户,顺路接你。”
钟书宁倒没多想。
开车的陈最心里却门儿清。
他们确实见了个客户,只是在城南见的,到城东接太太,属于绕路。
只是这位小盛总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清高孤傲,跟贺浔差不多,年少成名,又有优渥的家世背景,难免恃才傲物。
平素在圈子里,几乎不跟人来往。
所以即便是江晗想去盛家定制首饰,也要提前一年多预约。
忽然跟自家太太一起用餐,他家老板自然心里直打鼓,毕竟,当初,他就是如此……
横刀夺爱的!
肯定要来宣誓一番主权。
“你跟他聊得还挺愉快?”贺闻礼状似无意地问起,他从不相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
“还不错,他人挺好。”
陈最都吓死了。
您在说谁?
小盛总?
他对贺浔都不假辞色,两人争锋相对那几年,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怎么会挺好。
“都聊了什么?”贺闻礼问得漫不经心。
“随意闲谈,只是不太熟,没有聊得很深,就是问些,我怎么会制香,为什么不继续跳舞之类的……”钟书宁抿了抿嘴,“不过他居然猜得出,我们已经领证了,感觉很不一般。”
陈最咋舌:
能让贺浔当对手的人,肯定不一般。
贺闻礼没再多问,只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薄茧蹭得她有些痒。
“我们不回老宅?”钟书宁察觉方向不对。
“去颐园,方便些。”
贺闻礼说得漫不经心。
钟书宁却听出了一丝其他味道。
毕竟在老宅有长辈在,做些事情时……
难免拘谨。
——
回到颐园后
两人心有灵犀般,从玄关到沙发,再到卧室床上,衣服散落一地。
这个季节,京城气温已经很低,颐园许久没人入住,虽然张妈每天都来打扫,却也难免冷清,床上没有一丝温度,钟书宁身子跌进柔软的被子里,还觉得一阵寒凉。
身子一个激灵。
“有点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
她看着贺闻礼勾扯领带,脱下衬衫,欺身压下来。
他身上热,
紧贴时,热意扩散,弄得她也出了一身汗。
她承受着……
浑身都散着潮热。
某人今晚故意作弄她,愣是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才算完事。
钟书宁躺在床上,抬脚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按在掌心揉捏。
“你变了。”贺闻礼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