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礼放下打火机,他不上前劝架,只慢悠悠说了句:“孔叔叔,您是不是搞错了?我舅舅怎么会跟孔小姐搞到一起?”
“怎么不可能,我亲眼所见,我女儿就躺在他的床上!”
“身上……”
孔先祥想起那画面,还觉得头晕目眩!
虽然穿了点衣服,
但还不如不穿。
“先祥,你听我解释。”许令丰此时脑子一团乱,为什么孔思渺的父亲会突然出现,时间还这么巧?想来也是贺闻礼搞的鬼。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谋布局的?
“你真无耻,你这年纪,当她的爹都绰绰有余。”
“我就说嘛,她最近怎么总爱往你家跑,小晗又不住家里,没想到是你个老登,老流氓,你简直无耻!”
“我……”孔先祥说着,居然抄起一侧的醒酒器朝他砸过去。
“我非得杀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她才二十多,你怎么舍得对她下手,简直畜生。”
许令丰拼命挣脱躲闪。
躲过了,醒酒器碎裂一地,里面的红酒也流了满地。
而此时的孔思渺已经在母亲的陪同下出现在包厢的门口。
她脸色惨白,被吓得瑟瑟发抖。
当门被打开的瞬间,她以为是贺闻礼来了,满脸羞涩,没想到……
杀进来的,居然是自己爸妈!
身上被裹上外套,迎接她的就是父亲一记响亮的耳光。
并且骂她:
“下贱的东西,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爬床,你还要不要脸!”
她不知道父母为什么出现,全程都是懵的。
大脑空白,神情恍惚,就连被扇了一巴掌都不觉得疼。
“现在人来了,你不是要解释吗?来吧,解释啊!”孔先祥看向许令丰,“我倒想听听,她穿成那个样子躺在你床上,究竟是为什么!”
许令丰脑子空空,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他只说道:“渺渺或许只是去我房间休息?”
“孔思渺!”孔先祥怒喝道,“你来说,为什么去一个老男人房间,还穿着吊带睡衣。”
此时陈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那可不是吊带睡衣,
准确地说:
是情.趣睡衣。
作为父亲,还是给女儿留了点脸。
“我……”孔思渺早已被吓懵,大脑停止运转,只一个劲儿抹眼泪。
“行了,你少说两句,孩子已经被你吓到了。”孔夫人皱眉,她也是又急又气,却又心疼女儿。
“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还怕我说吗?”
“孔叔叔,或许这里面真的有误会。”贺闻礼开口了,“我跟孔小姐一起长大,相信她的为人,也相信舅舅,绝不可能跟她有染。”
“闻礼……”面对贺闻礼,孔先祥还是深吸口气,尽量平复情绪,“这件事你别插手,我就拜托你,别把事情张扬出去。”
“我只是想帮您解决问题。”
贺闻礼一开口,许令丰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懵。
这小混蛋又想干嘛!
而他此时忽然觉得手脚越发酸软无力,就连脑袋都晕乎乎的,难道被打了几拳后,神智都开始不清醒了?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
“有什么事,我们也不该在这里聊,还是专门找个房间,坐下好好谈。”贺闻礼说着,示意陈最去安排房间。
……
酒店的工作人员,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因为孔家夫妇一直杀到28楼。
那架势,像捉.奸。
可把工作人员给吓疯了,正在考虑要不要报警,好在贺闻礼出面给出了方案,他们忙不迭为他们准备了一个可以会话的房间。
只是此时,又有人出现了。
来的,是许令丰的妻子,江蕴仪。
以及……
贺闻礼的父亲,贺伯堂!
此时房间里的阵容,
让许令丰两眼直发黑。
他死死瞪着不远处的贺闻礼。
目光对视的瞬间,他眉眼间的深沉与酷烈,好似披挂着霜雪般,让人心里发寒。
都说他凉薄冷厉,可真正的贺闻礼又岂是简单四个字可以概括的存在?
商场上,只要他认定的,几乎都可以弄到。
他若想把谁搞臭,
自然也有千百种方法。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蕴仪率先开口。
孔家人不知怎么开口,许令丰更是哑口不言,他此时脑子昏沉得厉害,意识都开始溃散,所以江蕴仪只能看向贺闻礼。
他简单解释了下自己所见所闻,江蕴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