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立刻反应过来,冲着钟书宁喊了声,“太太好。”
“那件项目,就按照刚才谈的去落实,有情况你们再跟陈最说。”贺闻礼看了眼几人,言下之意就是可以走了。
几人立刻离开。
刚走不远,就火速聚在一起,兴奋讨论:
“是真的领证了吧,没听说啊,咱家老板什么时候成已婚人士了?”
“不愧是干大事。”
“那他没公开,我们也不敢对外说啊。”
“……”
知道个惊天大秘密,却只能忍着,几人觉得迟早要憋出内伤。
而此时的钟书宁已经跟着贺闻礼到办公室,很意外,这里的装修风格……
挺老派。
充满着年代的复古感与民国风。
与她想象中那种充满精英、未来亦或科技感的办公室完全不同。
“我二叔以前管理公司,这里是他装修改造的,我懒得再折腾。”贺闻礼为她解惑,钟书宁把保温盒放在一侧的长几上,刚准备打开,贺闻礼长臂搂住她的腰。
轻松一带,将她揽入怀中。
而他坐在沙发上,钟书宁则……
坐在他腿上。
“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提前跟我说一声。”贺闻礼把头埋在她颈部,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橘柚香,又清又甜。
让人……
忍不住想咬一口。
贺闻礼的手搁在她腰上,轻柔抚蹭。
又痒,又磨人。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从她脖颈处擦过,好似有簌簌电流窜过,惹得她浑身紧绷,强烈的触感,让她睫毛也忍不住轻颤。
“知道你没吃饭,想给你一个惊喜。”
“真的?”
贺闻礼声音喑.哑。
低头,轻.咬着她的脖颈。
力道不轻不重,惹得钟书宁本能的瑟.缩。
他的手,在她腰上蔓延,肆意点火,钟书宁哪里受得住,尤其是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脸就更红。
贺闻礼的烟瘾犯了,正难受得紧。
然后,她就出现了。
他偏头和她接吻,潮热的气息强势侵.占,酥得让人心尖战栗。
呼吸被夺走,钟书宁手抵在他胸口抗议,原本收紧在腰间的上衣下摆挣出来。
没有衣服阻隔,他的手指,粗粝滚烫,紧贴在她腰后,指尖的热意让人招架不住。
“你能来,我挺高兴的。”
他声音沙哑,厮磨得钟书宁耳骨酥麻。
“该吃饭了。”
“不着急。”
钟书宁想起身,又被他摁了回去,她耳根涨得通红,他偏又故意往那里亲,点火升温,呼吸都觉得热。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陈最说的。”她仍坐在他腿上,这姿势暧昧得让她心悸。
“恐怕也是他让你来的?”
以贺闻礼对她的了解,钟书宁不可能主动来,她在感情方面,就像只鸵鸟,她想得太多,瞻前顾后,就畏首畏尾。
“宁宁,为什么他说的话,你就听,让你来,你就来?”
“我说的话,你却当耳旁风?”
“我什么时候把你的话当耳旁风?”钟书宁被亲得心慌,呼吸都还没喘匀。
“我说,让你试着喜欢我。”
“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贺闻礼抱着她,低声引诱,
“宁宁,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他说话时,几乎是压着他的唇。
呼吸均匀又热切,像是带着缠人的钩子,总想撩拨她。
他紧盯着她,目光总是紧迫灼热,那毫不掩饰的喜欢与爱意,甚至还有浓烈的侵占,都让人心慌。
钟书宁不说话,耳根却涨得越来越红。
他手指轻轻抚着,“宁宁……”
“你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了。”
钟书宁心跳急促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手指不安地绞紧裙摆,似乎是被他逼到了角落,无措又可怜。
贺闻礼知道她不禁逗,吻了吻她的侧脸,搁在她腰上的手轻拍两下,示意她起身。
钟书宁站起来,她衣服有一半从腰带内挣脱出来,看着有些凌乱。
他就站在她面前,垂头,伸手帮她整理。
“贺先生……”
“嗯。”他应了声。
“我今晚炖了牛肉,味道挺好的。”
“是吗?”
“炒了腰果虾仁,在保温盒里闷久了,可能腰果没那么酥脆好吃。”
“没关系。”
……
贺闻礼极有耐心,她说的每句话,都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