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也没用,以他目前的状态,单身一辈子没问题。”
“哥,你小看我!”
“不行?”
贺闻礼只要一个眼神,某人就怂了。
贺伯堂看了眼贺闻礼,示意他不许吓唬弟弟,又接着问,“你就没有点想恋爱的欲望?你这年纪的孩子,都爱出去约会。”
贺闻野叹了口气,“在这个家里,我唯一的欲望就是:好好活着。”
“……”
贺伯堂皱眉,自己就不该生出跟儿子交心这种念头。
他曾经也想当个跟儿子能一起运动、可以无话不谈的父亲。
但贺闻礼这性格,找他,他只会问:“爸,你是跟梁姨吵架,还是最近遇到什么难处了?”
至于小儿子,相处没两分钟,就要吃要喝要钱!
越想越觉得生儿子实在没意思。
约莫又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梁嘉因带着钟书宁回来了。
此时贺闻礼正在书房处理工作,听到车声,起身到窗前。
一眼,眸子就沉了半分。
他记得清楚,钟书宁出门时,穿的是长裤,此时一条连衣鱼尾裙,没有露出一点多余的地方,却把身材优点都给展现了出来。
天鹅颈,腰细、腿长,珠光白的颜色,在灯光下,身体凹凸处,便更显玲珑。
她原本的披肩长发被烫得微卷,气质优雅。
贺闻礼觉得喉咙干涩,
痒,
有股难以言说的燥郁感,莫名想抽根烟。
“梁姨。”钟书宁觉得这衣服确实好看,但实在太贴身,除了在舞台上,她私服不会穿这种,在钟家,也不允许她这么穿。
“我觉得很好看。”梁嘉因眼光素来不错,“要不,你让闻礼看看,他肯定说好。”
因为说话时,贺闻礼已经从楼上下来。
对视瞬间,
客厅水晶吊灯光线落在他眼里,折射出了令人心悸的热意。
他目光依旧如狼,凌厉、危险,
像是要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