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7号任长生底牌一张魔术师。
看到前置位4号起身发5号查杀,结果5号反手同样悍跳预言家。
却头头是道的给出了反驳的理由。
虽说并没有直面去强硬的攻击4号一定不是预言家,并拆析出4号发言中的某些问题或者爆点,但他给人的感觉却仿佛他真的底牌为一张预言家一样。
面对这样的情况,首先昨天被杀死的是这张1号牌猎人,其次女巫还在场上,第一天将会出现一天平安夜。
现在让好人们意识到4号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在这种正常开局的情况下,任长生也并不打算藏的太深,反而打算直接起身去站边这张4号预言家牌。
“首先我底牌一张好人,现在就两张预言家,4号和5号的发言,我在这个位置起身就要去分辨他们之间谁是预言家。”
“我能给到的意见是,首先前置位的这张2号牌,我不觉得像是一张狼人牌,毕竟2号是狼人,他没有理由让接下来马上就起跳的4号或5号起跳,他自己就可以直接进行悍跳的动作。”
“所以说2号底牌在我看来像是一张好人牌,4号起身去保下了2号,这本身就是我认为的好人视角,那么4号给5号发查杀,5号起来说4号是搏杀到他的牌,对于2号却没有什么定义。”
“我不清楚他是默认了4号的发言,认为2号是一张好人牌,还是说他的视角之中能直接看到2号是一张好人,他默认了这件事情,所以说才并没有起来去聊2号的身份是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聊着自己的预言家面。”
“所以基于这一点,我觉得这张5号牌是有视角的,他在开了视角的情况下,才能够知道2号百分百为好人,且2号的发言也是偏好的,所以说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多于点出这一点,然而正是因为他没有点出这一点,我才能认为他有可能是一张开视角的狼人,而不是去验了2号为好人的预言家,毕竟5号起身是给6号发金水的。”
“他给6号发金水,去攻击了3号和9号之中可能再要进一个坑位,也就是说他认为警上只有两张狼人牌,那么4号作为和他悍跳的一只狼人,另外的一只狼人,他的意思一定就是开在1号、2号、10号、11号、12号以及我7号之间。”
“那么实际上他还是将2号放进了有可能存在的狼坑位之中的。”
“哪怕是因为这一点,我也很难能够认得下5号底牌是一张预言家,因为2号我已经说过了,我觉得他像是一张好人牌。”
“所以说我在这个位置可能会认为丝毫偏向于预言家多一点,因为5号起身说4号是起来给他发查杀,是在搏杀他,但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发到了你,或者说摸到了你是一张狼人牌,所以才给你发查杀的呢?”
“而且你确实是原地起跳,接到4号查杀之后,原地干拔的一张牌,单纯从力度而言你也很难构成一张预言家以及后置位还有这么多张牌,如果说4号是一张狼人,他怎么能给你发查杀,不给我发查杀,或者说给警下的牌发金水要要票呢?”
“万一你5号是一张猎人或者女巫,甚至是魔术师,他给你发查杀,不是直接拉爆自己的狼团队吗?”
“因此我在这个位置会偏向于4号是预言家多一点,当然我也不把边给站死,警下再听你们的更新发言,以及看一看警下这4张牌的投票结果如何。”
“看到票型之后,对于阵营,我们起码也能够有一定程度上的判断与分析,所以说我就在这个位置过麦,就不聊更多有的没的。”
“过。”
任长生在这个位置用简单的几个理由阐述了自己的站边与看法,他的观点非常鲜明,就是起来就要站边这张4号牌。
而认5号是一只狼人,但最后他也并没有把边给站死。
毕竟才听过两个人一轮的对比发言,他如果把边站的太死,说不定会被外置位的好人认为他和4号见过面。
这样一来,他的站边对于4号一张真预言家牌没有用处,反而还会成为累赘。
因此他并不打算这样做,只要稍微地踩一踩5号,拉扯一下对方,将更多的视角剖析开来,甩在外置位好人的眼前,让众多好人们有更多的思考量即可。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任长生发言结束之后,轮到10号一张狼王牌发言。
他抬起头看了看,这张7号牌不得不说,站边非常准确,确实分辨出了5号是他们的队友。
4号是那张真预言家,但他在这个位置身为一张狼王,自然是要做一些工作的,否则的话,都对不起他知道狼大哥的底牌。
“首先我认为7号的发言像是一场狼人,因为7号起身去站边4号,要打5号,结果他都已经把逻辑说的这么明白了,几乎就差点出来,他认定5号一定为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