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认为9号的发言在警上比7号好。”
“第二,pk台上,我认为9号的视角是很狭隘的,不像真通灵师那般广阔,就好像有什么阻力在阻挡着他,不敢对其余的牌进行点评一样。”
“因此我现在要站边7号,但最终归票的对象,我肯定还是要听完9号的发言。”
“还有,前置位的这张3号牌,我认为聊的一般,而3号末置位又聊了一句,可能他会站错边,要再听一听。”
“但是你既然已经认为给9号上票的人基本上都是好人了,你又怎么可能会再听一听发言,从而改变站边呢?”
“以及你认为给9号上票的都是好人,我在这个位置给7号上票,你觉得我的底牌是什么?”
“首先我的底牌必然为一张好,且我敢在这个位置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我的底牌是一张女巫!”
“银水是这张5号。”
“我警上本来是想藏一藏身份的,但是现在看到我的银水牌跟我上票不同,我觉得,有可能,这张银水牌有一点问题。”
“所以我也不打算藏身份了,我手里还有一瓶毒药,用完之后,我也就没有什么技能,等于一张白牌,死了也就死了,而守卫还在场,你可以先去守通灵师。”
“晚上的毒药我会慎重考虑的,总归今天我大概率是要开毒了。”
“现在我一张女巫牌要站边7号,而另外的三张牌给7号上票,前置位的3号又认为6号有可能是好人,那其实在你3号的视角里,现在已经有两张好人牌给7号上票了。”
“另外的两张牌,也不足以完全支撑他们是7号的狼同伴,在给7号冲锋吧?”
“所以我现在还是会选择去站边7号。”
“2号、3号、5号、12号不是上票给9号吗?现在3号已经发过言了,听他的发言也不像是一张女巫牌吧?”
“那就看后置位2号、5号、12号谁会起来和我对跳,我是建议狼队起来跟我悍跳的,这样一来起码我还能找到一个百分百为狼人的毒口。”
“不然今天还要下9号,下完9号,我外置位去毒谁呢?这个问题也是挺麻烦的,而且也不能确定对吧。”
“毕竟现在是四张牌投给9号,其中必然有一张4+1的好人,有可能是这张12号也有可能不是说不定12号和9号就是同身份的呢,这还是5号自己起来聊的。”
“所以你狼队就派个人起来跟我悍跳,咱们两个一起死在夜间,说不定还有机会迷惑外置位的好人牌,让他们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女巫。”
“因此我是建议狼队起来跟我对跳,也别害羞。”
“或者后置位没人跟我对跳,你3号一会儿投票的时候点我一票,向外周围的好人说明你是女巫嘛。”
“到时候,哪怕最后9号被放逐出局,你晚上就去把7号毒杀,那样一来,你就能证明你一定是女巫,而7号一定是狼人,我则是穿你女巫衣服的狼人,对吧?”
“因为我是站边7号的,我晚上不可能去毒杀7号,所以你晚上可以不用来毒我,你去毒7号,守卫就守7号嘛。”
“7号死,说明你3号是女巫,7号不死,那你们狼队的格局是崩掉的。”
“过。”
4号悲伤的发言自信又笃定,颇具有女巫的神采。
任长生满意地暗自点了点头。
狼队自刀,想要骗的就是女巫,结果这张女巫牌却十分清醒,并没有被狼人自刀给骗住。
这不管对于他还是好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好事。
事实上,4号现在站对了边,他的发言便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的瑕疵。
4号的视角是一张真女巫,只要他站边他,晚上的毒口就不可能落在他7号的头上。
后置位哪怕有对跳产生,对跳女巫的人也只会发言说要来毒他7号,而只要明天他7号还活着,谁是狼谁是通灵师,自是一目了然。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5号痛苦身为昨夜自刀的小狼。
在4号起跳女巫时,他眼皮子不由跳了跳。
服了,没想到女巫就在他的身边坐着。
早知道这样,他昨天与其自刀,还不如一刀把5号给砍死!
“首先,假设7号是一张通灵师牌,场上就只有1号、2号、9号、12号能够进入狼坑。”
“至于前置位的3号,我并不认为3号的发言像狼,而我的底牌只是一张好人牌,所以外置位就不会再有容错了。”
“如果7号为真通灵师,那么四个狼人就只能是如此格局。”
“因为7号玩家起跳,那么在7号玩家的视角里,9号是对跳的一张牌,9号首先是一只狼。”
“12号是9号的金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报出任何的身份,且9号两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