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生看着全场的人,可以说,每一个人的身份底牌,他都已经知晓。
所以身为通灵师,他本身验谁,其实并没有过多的用处。
“那就随便摸一张吧。”
任长生随手挑了张身旁的8号。
甚至在法官给出他答案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8号的身份——
一张破平民。
他去验8号,也纯粹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金水可以在后置位帮自己归票。
当然,也不是他不乐意去验6号,而是6号……
也是一张平民!
而且2号、3号、5号都是6号这边的狼人。
任长生自然是要先让这几张牌在前置位发言,将8号留在后置位,哪怕后面还有一只9号狼人,但总归也是有更多的好人在沉底位发言,而不是让一群狼人在末置位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外置位好人牌洗脑。
“你要查验的对象为——”
“8号。”
“他的具体身份是——”
“平民。”
法官给任长生比出手势后,后者便闭上了眼。
“天亮了。”
法官的声音响起,对战室中回荡的背景音乐此刻也变得悠然宁静起来。
“本局游戏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3号、4号、5号、6号、7号、9号、10号、12号,共有两名玩家待在警下。”
“根据现场时间,由9号玩家开始发言,请10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9号留恋没想到自己居然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昨天3号自刀,其实由3号起跳通灵师,是他们昨天商量好的。
但是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局势会不断发展与变化,没有什么会按照自己既定的想法去走。
他既然首置位发言的狼人,那么这便是上天都在给他机会,让他来悍跳通灵师!
“我底牌为通灵,昨天晚上摸的12号,一张好人牌。”
“具体身份我就不报了,等警下如果12号需要我交出她的底牌,我再报出来。”
“查验12号的心路历程很简单,就是单纯在开牌环节时认为12号可能有卦象,所以去摸了,结果总之不为狼人。”
“警下就只有8号和11号没有选择上警,只有两张牌的话,我就不太想去验警下的人了。”
“如果警下有狼自然会冲锋,如果警下没狼,我验了也没太大用处。”
“以及纵然警下有狼人想倒钩我,总之只要将票先投给我,我又不可能在第一天或者第二天就去外搂倒钩狼。”
“所以警下的牌我就暂且先放一放,那么我若是要将视角放在警上,由于是首置位发言,我其实并没有太多,或者说我有太多的选择可以选择。”
“一来我除了开牌时的卦相,我在首置位发言,吃不到任何的信息。”
“这也代表着,其实后置位的所有人,我都能查验,那么我就暂且先留两张,我认为在我视角里更有卦相的两个人。”
“我去验这张4号,再验这张7号。”
“如果4号和7号之中有狼人并且选择起来跟我悍跳,那么我的警徽流就在改到10号的身上。”
“所以就是4号、7号、10号顺验。”
“其中有狼悍跳,就继续顺延。”
“我就不盘12号是我验出来的机械狼了,在这个位置没必要直接去打我的金水,毕竟我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发言,这样子聊,显然不负责任。”
“过。”
9号留恋一只狼人,在这个位置悍跳通灵师,却只是给12号发了一个金水身份,根本就没有说明12号的具体身份如何。
外置位好人看向他的目光都不由带上了些许质疑。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来自于泪光战队的10号左右底牌为一张守卫。
昨天大胆开盾,直接去盾了3号一只狼人。
当然,作为守卫的他,并没有任长生的视角,看不清楚3号的底牌。
而此刻他身为全场第二个起身发言的人,前置位只有一张牌发言,不过倒是起跳了通灵师,让他有了些许能够点评的地方。
“首先我不是通灵师,其次在9号开口之前,作为前置位发言的牌,我本以为警上只能划划水,就得过了。”
“毕竟前置位发言的牌吃不到什么信息,除了开牌环节时并不靠谱,只能作为参考的卦相,没有什么能够打开视角的。”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张9号牌直接在这里起跳了通灵师?”
10号左右的视线投落在9号留恋身上。
“说实话,开牌的时候,9号位在我手边,我是去判断过他身份的,并且我对于9号的定义是民及民以下,结果他此时却跳出来了一张通灵师,说是去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