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牌,否则我若是第三方,或者狼人,现在我们阵营的谈判资本就极大,你们要怎么打呢?除非你们现在拍身份说提前谈判。”
“以及10号那个位置被4号带走之后,出现了单死,而没有连死外置位的牌,所以10号总得是一张单身的牌,不管他是单身好人,还是单身狼人,亦或者是丘比特。”
“所以10号如果是丘比特,或者单身狼人,首先情侣不一定知道10号是丘比特,因此情侣首先不敢谈判,那么狼队又没有谈判的原因是什么呢?10号是一只单身狼人吗?”
“所以只要你们认为10号的底牌为一张白牌,我8号在这个位置就只能是一张好人牌,这点各位能够听明白吧?”
“因此你们也只能跟我归票。”
8号荡漾一手放在圆桌之上,胳膊肘撑着桌子,伸手扶住了自己的下巴。
“前置位的两张疑似狼人,或者第三方的牌,1号和11号,我已经点出来了,9号、12号暂且先放一放,2号、3号没太听出来有多大的狼面,因此我在这个位置想听一听5号、6号以及7号的发言。”
“如果说现在要我给出一个归票的对象,我会在这个位置归票1号,但在听完5号、6号以及7号的发言之后,我会结合他们想要归票的目标,重新判断一下场上的格局,现在我是想归到这张1号牌的。”
“过。”
8号荡漾手握警徽,因此发言时长也要比别人多出30秒。
他在这个位置侃侃而谈,聊了许许多多,即打了前置位不在他视野中的好人牌,又强调了自己本身的好人面,将他自身与已经离场的10号捆绑在了一起,告诉外置位的牌,他不可能是狼人。
因为他如果是狼人,且10号是好人的话,他自然要在这里直接拿着警徽和所有人开始谈判了。
所以10号只要是好人,他就必然是好人,除非10号为狼,他才有可能是狼。
理由是10号为狼,他作为狼人,损失了一名小狼队友,尽管手握警徽,但也没有更多的资本和好人与第三方谈判,说不定另外两方会直接联合起来,先把他给归出局。
当然,他在最后发言的末尾说可能会归票1号,倒也不只是觉得1号像是有身份的好人牌,更是因为他觉得1号可能是在链子里的女巫,那么如果1号是女巫,且还在第三方阵营里的话,他个人觉得12号的发言不像是进了第三方的发言,反而自己的同伴5号有可能。
毕竟他自己知道他是一张单身狼人牌,并没有进入第三方。
所以如果能在这个位置直接将1号给出掉的话,哪怕会连死他的同伴5号,但却也在一定程度上占据了先机,毕竟狼队晚上要杀谁,是必须要统一刀型才能够向法官作出决定的,否则第三方的狼和单身狼发生冲突,最后刀谁,是无法决断的事情。
若是能在打飞1号的同时,将被丘比特拉拢走的狼人队友一起解决掉,那就等于为他们狼队提前拔出了一个掣肘!
当然,这其实只是他对于5号的怀疑而已,如果5号是单身狼人的话,1号总归是他视角里有可能的好人神职,解决掉一张好人神职牌,对于狼队而言也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任长生听完8号的发言,瞬间就get到了对方话语之下隐藏的核心思想。
“这家伙是开始怀疑起我安排的链子了。”
流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
任长生闭了闭眼睛,一只手蹭了蹭头发。
“今天投谁呢?现在场上的格局,能不能投的出去……”
“首先我必须要强调一件事情,我的底牌是单身预言家。”
“你们可以认为我是一张进了链子的预言家,也可以认为我是埋了预言家,选择了丘比特的盗贼。”
“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们,尤其是告诉女巫,今天晚上我大概率是要中刀了,所以,你必须开解药来救我。”
“原因是,如果我是丘比特,首先你没救人,你肯定是进了链子,那么我作为丘比特,狼人是不认识我的,我现在已经起跳了预言家坐在这里,所以狼队晚上必须要先来砍我,才能再去砍你,不管我是预言家还是丘比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无论我是预言家,亦或者是丘比特,你都要在今天晚上来救我,因为我在你的视角里,有可能成立为一张丘比特牌,对吗?”
“以及我如果是丘比特,现在4号、10号两神出局,我要是埋了预言家,成为了丘比特的盗贼,你女巫其实就等于成了场上的最后一神。”
“那么就算是留着我和狼人谈判,你也要来救我。”
“而且我不太理解的一件事情是,女巫怎么敢在第一天,只是和自己的情侣对象见过面,但并不知道对方是好人还是狼人的情况下,就直接选择压手,不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