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摘盔的时候,我起身第一时间便去观察了我身边的这张10号牌,他的面色略带红晕,给我一种他好像在夜里干了什么很激烈的事情一样。”
“那么什么牌能让10号这样子呢?我认为不是狼人就是第三方,总归没一个好东西,所以10号就可以先出局。”
9号的发言让坐在警下的10号概念眨了眨眼,旋即嘴角勾了勾,看似有些乐呵的一笑。
这种笑容中带着些许轻松与不屑。
这般反应,倒是以没有发言的形式,给了9号刚才的发言一个四两拨千斤的回击。
9号瞥了10号一眼,发现他是这种反馈,倒也没有再继续揪着10号聊下去,毕竟10号只是一张警下的牌,他的发言如何,一会儿也听不到,只能警下去听,所以他在这个位置攻击10号攻击的太狠,就很有可能会造成外置位好人觉得他的视角发生了某些偏差。
别到时候把他按进狼坑里,9号自在身为一张平民,也没办法自证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便转而开始聊起了前置位的牌。
“至于10号到底是不是狼,总归警下也能去听他的发言。”
“我现在保持着对10号的怀疑。”
“而前面几张牌,7号起跳预言家,我觉得7号是有一定预言家面的,这不仅是因为7号打了我认为像狼的10号,同时也是因为3号在前置位的发言,在我听来还不错,听感偏好,有可能是好人牌,7号给3号发金水,不往后置位丢金水或查杀搏力度,预言家面就抬起来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7号是狼人或者第三方,就是要这样子去操作,但即便7号是第三方或者狼人,3号我也觉得是一张真金水。”
“而前置位的6号,6号打了我,首先当时他发言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他,他对我的攻击,我觉得那也不能算作攻击,只是不痛不痒的点了一下我。”
“因此实际上6号只攻击了4号与10号,以及2号、3号、5号中的某一张,或者两张牌。”
“但总归不论如何,我底牌为一张单身好人,6号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好人,听一下警下4号跟10号对6号的反馈,以及3号作为7号的金水,会在警下如何去聊这张6号牌,还有2号和5号的态度。”
“其他没什么要聊的了,过。”
9号自在没直接给出自己的站边,但显然也聊了他的倾向。
任长生则垂下眼帘,挡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与情绪。
“请11号玩家开始发言。”
11号蜘蛛底牌跟9号一样,同样是一张平民。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轻松之色。
轮到他发言,他转头看向刚刚结束发言的9号。
“我觉得你想的有点太多了,这些有的没的,反正到了警下我们就能听到,以及,我不是预言家,你如果想听对跳预言家的发言,你得听一听1号和12号会不会起跳。”
“还有就是,我觉得这个板子,好人几乎约等于不可能赢。”
“都说这板子好人胜率高,我就不见得。”
“如果有第三方存在,好人之中的神职若是被调走,且还只有三张神,反而有五张平民,那不是等着输吗。”
“我们好人两个神,拿什么打,拿头打!”
“那狼人都还有三匹狼呢。”
“当然,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还并不知晓,总归我会把局势往比较坏的方向去思考。”
听着11号蜘蛛的发言,任长生不由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呦呵?
还真让你思考对了!
“你9号我觉得发言偏向于一张单身好人,且我的底牌也为一张单身好人,至于你认为10号牌不好,首先我不太觉得10号像在链子里的牌,但他有可能是狼,也有可能是丘比特,我认为前者概率较大,当然,如果10号是好人的话,那么他就是单身好人。”
“总归10号如何,听他讲下去聊,而前置位,我是觉得比较像丘比特的牌,反而是这张5号。”
“他在那个位置说11号和12号有可能产生起跳预言家的牌。”
“首先我是单身好人,所以我就在怀疑,5号有没有可能是丘比特,在给他恋到的12号递话。”
“当然,5号也有可能是狼人在给自己的狼队友递话,但我是好人,所以12号起不起跳预言家,他对5号又是什么态度,就听他一会去聊吧。”
“现在7号起跳预言家,他跳就跳吧,反正他跳预言家,也投不到我的头上。”
“而关于6号,这其实也是我认为9号牌偏向于好人牌的原因之一。”
“我觉得6号是真挺想死的一张牌,警下的4号跟10号全部打了,那等于说6号头上的票,就有3号、5号、8号、9号、10号。”
“那讲实话,我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