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生反手直接穿上了2号已经离场的女巫衣服,反正他本身就是12号的金水,他甚至穿任何人的衣服都ok。
即便女巫在场,也不会起来反驳他不是女巫。
甚至还可能会感谢他帮自己藏身份。
而任长生之所以这样做,一来是他可以在狼人的眼中营造出一种女巫貌似还在场的假象。
或者说,他可以去给狼人设置更多的障碍,让他们产生更多的思考量,来判断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女巫。
二来,则是他可以往外置位倒逼出一张舞者牌。
也就是让狼队去考虑外置位舞者的位置。
如果狼队觉得某一张平民是舞者,一刀剁上去,结果即便能够砍死,杀的也只是一个平民。
而狼队却又会亏一个轮次,那样子的话,他们好人几乎就很难输掉这局比赛了。
顺便任长生还保了一手1号,给对方发了一张银水。
1号毕竟是一张白痴牌,外置位的平民如果想点1号是狼的话,总是有可能把票挂在她身上的。
任长生并不想让这些人分票。
今天必须将9号小狼或者8号假面扛推出局才行。
如果今天能直接将这张8号假面给解决掉。
那游戏就比较简单了,晚上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扣死9号。
“虽然预言家出局了,但很高兴,起码今天在场的好人都能够找到12号是预言家。”
“而只要你们能够认下12号是预言家,游戏就比较简单了。”
“我首先作为一张金水,必然是一张好人牌。”
“其实我的底牌为女巫,我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了,其实今天的轮次各位都应该直接交身份的。”
“但如果你们不交身份,那就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要交身份。”
“首先2号我不确定他是白痴还是舞者,亦或者只是一张狼队抿错了身份的平民。”
“但,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因此2号我暂且认定是一张白痴牌出局的。”
“所以场上好一点的情况,可能还有三神坐着,然而我肯定是会直接去考虑更差的结果。”
“我觉得场上可能就只剩我一张女巫和白痴,或者舞者。”
“如果舞者还在场,那还是稍微好一点,即便今天投错了一张平民,也有机会保平或者追个轮次。”
“如果舞者出局了,那今天我们势必要投出一只狼人才行。”
“到底是舞者出局,还是白痴出局,我们不能够百分百的知晓。”
“所以我作为女巫牌,就直接跳出来带队,你们剩下的好人,平民也好,另外的神职牌也好,就跟着我的手一起投票。”
“1号是我的银水,所以1号即便投了12号,但结合她昨天的发言,其实我没能够认下1号一定是一只狼人。”
“因此,作为我的银水,她在我看来就得为那么一张好人,因为1号如果是狼人自刀,必须要在白天做一些什么事情,可1号却并没有去做,反而4号跟11号原地起跳了两个预言家。”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4号或者11号之间的某一张牌自刀了呢。”
任长生露出了些许的困惑之色,而后摇了摇头。
“1号暂且保掉,6号发言不太像狼,且6号即便是狼,轮次也要在8号之后,8号昨天更是顺着9号的发言在聊。”
“因此,这四张牌中,最像狼的,就是这张8号牌了。”
“今天,所有的好人跟着我的手一起去把票挂在8号的头上。”
“11号作为被舞者舞死的一张牌,我只能说,舞的很好。”
“但现在舞者还在不在场,是一件不能够确定的事情,因此我们其实就没有必要去分辨8号是大狼还是小狼,因为舞者不在了,假面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舞者若是还在场,这张8号牌如果不是假面,而是一只小狼,也就是说,外置位还有一张假面在场,狼队的大哥与好人的大哥都在,舞者你可以去舞除了我们两个之外的三张牌。”
“他们是平民也好,狼人也罢。”
“总归假面即便扣人,也扣不死我们神职,他追不到轮次。”
“只要假面追不到轮次,杀不死神职,他顶多在所有小狼死后,带刀砍死一张神,我们明天起来,游戏不会结束,只要再抗推最后一只狼人就是了。”
任长生气定神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沉稳而坚定。
他的气势如同一座大山,给人一种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他轻轻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作为预言家的金水,外置位的牌,你们跟着我投票就够了,8号今天必须出局。”
“明天起来再让6号和9号去pk,毕竟我现在还没有听到9号的更新发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