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跟11号两只铁狼,这是不用我再多说的,他们两个人的投票已经摆明了我不可能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队友,以及我更不可能是那张大哥牌,我只能是那张预言家。”
“除了这两张牌之外,其中1号、6号、8号、9号这四张牌里面再开出两只狼人,其他位置应该就不存在狼人了。”
“让我不太能够理解的是,投我的这几张牌里,不是有些人说要先投这张4号牌吗?怎么最后还是把票挂在了我的身上呢?”
“本来我警下发言的时候,我就觉得1号、2号、6号、8号可能要开两张两人,但是现在2号牌是上票给4号的,所以2号我可以暂且先保下,那么9号就要再进坑。”
“所以1号、4号、6号、8号、9号、11号,六进四,其中4号和11号还是两只铁狼,外置位的牌明天你们自己起来盘吧。”
“我是一张预言家,被狼人扛推掉了,明天不可能再报出来任何信息,4号和11号今天女巫随便毒掉一张吧,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小狼。”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过。”
12号小雨尽可能的在自己的发言阶段让外置位的好人找到自己是真正的那张预言家牌。
不过她的发言也只能到此为止了,遗言结束之后,12号小雨将面具轻轻地放在桌子上,随后起身离开了对战室。
美女法官在等待人离开之后,便也宣布起接下来的环节。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空灵与清冷。
伴随着逐渐趋于黯淡的灯光,以及愈发变得紧张的背景音乐,她的话语在其中夹杂响起。
“天黑,请闭眼。”
“舞者请睁眼。”
“请选择与之共舞的三名玩家。”
任长生脸上的羊头面具缓缓露出了一条缝隙,他黑沉如深潭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里熠熠生辉。
扫视了全场一圈,任长生的心中不禁微微思索着。
首先他明确的知道8号是一张假面牌,并且似乎这张8号牌已经找到了他的队友是4号、9号以及11号这三只小狼。
毕竟他连票都是跟着这三个人一起投的12号,也就是说,他几乎能够肯定12号是那张预言家牌,而不是他起跳预言家的队友。
所以,8号作为一张假面牌,在找到了自己队友的情况之下,狼队又已经抗推掉了真正的预言家牌,
在其余神职不显,起码没有明着跳出来的状况下,狼队又会进行怎样的选择呢?
今天晚上他们要刀谁?
“唉,作为第一个行动的牌,我看不到其他人的夜间轨迹,便没有办法按照他们的行动去制定我的计划。”任长生摇了摇头,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这一点再一次证明了他即便拥有这几个强力的称号,堪称外挂,也不是无敌的存在,也可能会出现操作上的重大失误。
就比如现在,如果他想要打进攻去舞死狼人,但是假面却反手找到了他拉进舞池的好人。
原本他拉两个好人,一个狼人进舞池,就能直接将那个狼人给舞死。
可若是假面给进入舞池的随便一个好人扣上面具,好人的属性因为面具而转变为狼人,舞池就变成了两狼一好人。
那么两只狼人就会把好人给舞死。
以及,他现在若是想直接把这张8号假面牌给捂死,8号会不会选择查看自己今天在不在舞池之内呢?
这都是任长生需要去思考,去衡量,去揣测的点。
“预言家出局,没有新的神职明摆着跳出来,假面会怀疑舞者有没有找到他,而我也要去考虑狼人有没有找到女巫和我。”
思索片刻,任长生最后还是打算不将女巫放进舞池之中。
防守他就不防了。
还是直接打进攻吧。
而既然不需要去保护女巫的话,那么他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进入舞池。
舞者可以打进攻,也可以打防守,打防守便能打出一天平安夜,前提是舞者自己进入舞池。
那么在舞池当中的其余好人,便能够免受女巫毒药以及狼刀的影响。
但舞者只能让自己进入舞池一次,且其余的牌也只能进入舞池一次。
也就是说,舞者只有一次打出平安夜的机会。
那么今天如果狼人找不到女巫,也找不到他,等于说他这次能够开出平安夜的机会就白费掉了。
甚至如果假面这张牌无意间验到了他拉进舞池的三个人,或者说验到了他以及女巫,再往他们身上丢一个面具,很有可能就会把他或者女巫给坑死。
所以仔细考虑了一番,任长生还是决定,先解决掉一只狼人再说。
而是个狼人,还不能是4号以及11号之间的一张牌。
因为2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