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最后重复一遍,3号是我的金水,你们能够找到3号是好人,我认为就应该能够找到,我是真预言家才对警徽流开一张1号,再开一张5号牌。”
“过。”
“请12号玩家开始发言。”
当4号发言结束之后,美女法官宣布让12号开始发言。
12号小雨原本见有两张牌跟她起跳,却没有人退水,一瞬间也是有些懵的,但现在听完4号的发言,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首先这两张牌没有人退水,那自然就不可能有好人混杂在其中,因为好人是不可能去跟预言家在警上抢警徽的。
而且这也不是有什么第三方的板子,更没有什么类似野孩子、窥探者或者暗恋者一样的底牌存在,需要学习榜样之类的。
那么敢在警上跟真预言家抢警徽的牌,就一定是狼人,这是毋庸置疑,也无需过多解释的。
两张狼人跟她对跳,其实12号还是比较开心的,因为这样一来,她就一下子抓到了两只狼人。
只不过随着两张狼人罗汉起跳,跟她对垒乱轰,问题也随之而来。
她能不能够打得过这两张牌?
究竟是她将他们这些该死的狼人放逐出局,还是这些该死的狼人将她扛推出局?
关键的一点就是,她现在该要如何证明,跟她对跳的这两张牌,是不折不扣的两只大铁狼!
深呼吸了一口气,12号小雨满怀斗志的开口:“我是真预言家!”
“4号跟11号显然是两只罗汉跳的狼人牌!”
“我在警上就说过了,我一张真预言家牌能在这个位置被前置位的11号给搏杀。”
“说明后置位一定会再开他的一只狼同伴。”
“首先3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偏不倚,我无法确定他一定是狼人,还是一定为好人,但4号起身的发言,就已经很明显了。”
“并且4号起跳,也足以证明我警上的发言没有说错,11号的后置位有一张他的同伴,也就是这张4号牌。”
“4号跟11号是两只狼人在这里给我搞罗汉跳,目的就是将我这张真预言家12号牌给抗推出局。”
“这一点其实真的非常明显,你们仔细的听一听4号跟11号的发言。”
“11号警上说了什么?他说我是他的查杀牌,而后置位起跳的4号又说了什么?”
“他认为11号是一只小狼,而我12号是一只大狼,我12号如果是一只大狼,接到了11号的查杀,11号是查杀对了的一张牌。”
“那么11号在我眼里是不是大概率为一张真预言家?”
“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起跳呢?因为原始起跳位在我眼中总不可能是这张发到了我一个大哥牌真查杀的11号吧?”
“我在警上那个位置,肯定会认为原始起跳位开在后置位啊!”
“那既然后置位有我的小狼队友,我干嘛还要在这里原地干拔呢?”
“我原地干拔又有什么力度可言?在小狼的眼中,我是不见面的一张牌,11号又是一张真预言家。”
“后置位的小狼难道会因为我们两个人的起跳而不起跳吗?”
“难道后置位的小狼就不怕11号是炸我身份的一张牌?结果等我原地起跳了,后置位的小狼不跳,11号退水,警徽不是直接落在我这张真预言家的手里了?”
“小狼可能会被我们给压住吗?不可能的啊。”
“既然小狼不可能被压住,我起来再跳一张预言家,不是出来送的吗?”
“所以我不可能是狼人,我只能是那张预言家牌。”
“以及4号刚才pk台上的那番发言,明显就是要将我定义成一张大哥。”
“也就是说,警下如果他拿到警徽,他起码肯定是要先出我的吧?”
“一会儿你们再听11号的发言,他肯定也会将矛头对准我的。”
“那么你们不管站边4号,还是站边11号,他们要出的都是我,那么我难道能是一张狼人牌吗?显然不能吧。”
“11号查杀我,轮次上,肯定是要出我的,4号发了个金水,但是认为我是大哥,那么4号也要出我,这轮次就成了我一个人的轮次。”
“我要出谁呢?在我眼中,4号和11号都是大概率的小狼,不太可能有假面在其中,因为11号是搏杀到我预言家牌的,后置位极大概率有他的小狼同伴,才能让11号搏杀到我。”
“如果4号是假面,11号就不太可能直接搏杀到我的头上,这个能明白吧?”
“至于外置位的大哥藏在了哪里我不清楚,所以今天我如果能拿到警徽,我才有机会去外面找那张藏起来的假面牌。”
“如果我拿不到警徽,我就只能去出11号,希望外置位的好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