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再听一下后置位的发言吧。”
“我作为一张猎人牌,按理来说应该带队,但是这个发言顺序着实有点吃亏,后置位的不少牌,我都听不到他们的发言。”
“现在总归7号是我眼中的单边女巫,至于2号的发言,也确实有一定的预言家面。”
“那就看后置位有没有人会起来拍这张7号牌。”
1号棉花糖的视线扫了眼11号位的蚂蚁。
“不过我觉得可能也就只有这张11号牌,或许会跟7号形成对跳。”
“毕竟听11号警上的发言,他话里话外都不太想承认7号的女巫身份,以及还聊了很长一段7号为不为女巫,6号为不为预言家,两者之间的关系。”
“所以一会儿我会着重的听一下11号的发言。”
“如果11号拍出了女巫身份,跟7号抢衣服穿,11号的发言若是在我听来比7号更像一张女巫,那么11号若想要站边2号,我可能会再重新考虑一下站边。”
“总归现在我个人倾向于7号是女巫,至于6号的身份,我不确定。”
“过,其他人也就不要来拍我了,我是一张猎人牌。”
1号棉花糖在确定7号是觉醒守卫之后,当即便将自己的女巫衣服交给了7号,让他好生穿着。
但她也没有发言的过于刻意。
毕竟此时此刻,外置位的好人只能看到平安夜的出现,对于狼队的刀口亦是一无所知。
因此在他们的视角之中,7号也是有一定概率形成悍跳狼人穿女巫衣服的。
毕竟6号发7号金水,7号直接起跳女巫,站边6号,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有点像是狼狼金在打板子,骗他们外置位的好人。
而1号虽然自己是一张女巫牌,拥有女巫的视角,能够看到死亡信息,明确知道是谁被狼人给刀掉了,也能够因此确定、肯定以及认定7号就是那张昨天把她救了的觉醒守卫。
可她现在拍出来的是猎人身份,猎人又怎么能知道死亡信息是什么呢?
所以她在发言的时候,虽然想要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女巫衣服完全让7号穿上,但却也不能真的彻底在发言之中认定7号就是那张真女巫。
甚至为了让7号更像女巫牌,她非但不能说7号是百分百的女巫。
而且还要怀疑7号的女巫身份。
只有这样一来,她自己的好人视角能够成立,外置位的好人们才会更愿意去相信1号与7号是两张不见面的牌,并且7号是那张真女巫。
这个世界,狼人杀的热度极高,而能在众多人之中脱颖而出,加入职业战队的人,哪怕现在他们参加的,只是竞选全国赛的海选赛。
可每一名选手也都有着一定的实力,否则也不可能一路过关斩将,来到这最后一关。
而越是有实力的人,就越是会多疑、猜忌。
别人告诉他的,他总会考虑重重,反而让他自己思索出来的,他才有可能会奉为真理。
1号明白这一点,因此并没有在发言时发的过于用力。
而且她连预言家是不是6号,都没有完全的打包票,就是怕别人觉得她可能会跟6号与7号认识,从而给狼人在发言上有可乘之机地攻击他们。
然而她的这番发言,落在12号一张平民的眼中,就显得太过谨慎了。
美女法官在一旁继续宣布着下一名选手的发言轮次。
“请12号玩家开始发言。”
12号牌是一张平民,来自蝴蝶战队,名叫小雨。
12号同样是一名女生,只是风格看起来却略显古灵精怪。
她怀疑的目光落在1号棉花糖的身上,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真的是猎人吗?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像。”
“你说你认为7号是女巫,那么7号在警上就表达过了,他想认6号为预言家,而且2号也在那个位置攻击了7号。”
“你如果是真好人,那么你相信7号是女巫,又如何会认不下6号是预言家呢,还要听后置位的11号要不要起跳女巫?”
12号小雨波光流转,眸子左右移动,视线在11号与1号的身上不停的转来转去。
片刻后,她怀揣着质疑的声音响起:“你们俩,该不会是两只狼人吧?”
“所以,你们是2号的狼同伴?”
“而你1号,则是自刀的狼人?且为一张真枪牌,只不过为狼枪?”
12号小雨的话音落下,1号棉花糖一张女巫牌,以及11号蚂蚁一张觉醒狼人。
全都麻了。
1号、11号两个彼此阵营的大哥——
不是大姐,我们俩为狼,这点你是怎么聊得出来的?
1号认为自己发言已经足够稳妥了,谨慎谨慎又谨慎,就是怕带给6号